“不可!”
听着诵俨的话,一旁序和浅浅的语气立马打断了他,“令司此举,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整个正盟以为景行叛投令司,从而拉靖山下水,众口悠悠,只怕过度严惩,反而会激怨四起。”
序和一番思索的说着这话,随即又继言着,“眼下,也只能徐徐诱之,定到撑到景行!”
听着此言,一旁站着的诵俨却也只好点了点头。
随后,三人一起来到了山门前,而看着一并走出的序和和诵俨,那群围着不散的小派掌门弟子们反而叫的更激了,“纪以正呢?我们要纪以正出来!”
“没错,叫他出来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给我们一个解释!”
……
面对着眼前一众蛮叫的同道们,诵俨只是一副肃色的样子,微皱着眉,未言,而身旁站着的序和却摆手示意着,“各位掌门,同道,请听我一言!”
“我们要纪以正出来!”
“对!让他出来!”
面对序和的话,众人并没有丝毫要听下去的意思,而见此状,序和又只好高声喊着,“我靖山掌门自盟会后便一直昏迷,至今未醒。”
“哼!好歹他纪以正也是一派掌门,就被大会上的两句话,气的到现在都没醒?这说出去,你们自己信吗?”
“就是!大会上要个交代他不醒,如今要个公道他还不醒!没准这就是你们的托词!”
“对!本来就是你靖山的错!结果你们要的三月之约也定了,堂堂一派的代掌门独自去令司和谈,我们也没说什么!如今各派粮田被毒毁,偏你永靖门无事,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何人能信?”
“没错!叫纪以正出来!出来!”
……
听着眼下连番激语,诵俨耐不住了,他高声只朝眼下喊去,“诸位只看眼前之事,何曾细思过。…数年来,永靖门上下除恶扬善,与令司势同水火,更捣毁其座下诸多分坛,如何会同他们同流合污?诸位言称田粮被毁,靖山飘摇被疑之际,却仍拨出门内存粮相济,可你们呢?自家山头田粮被毁,未想开荒重建,亦未想弄清其中始由,整日到我靖山山门,漫天叫喊,武断下论,这便是诸位的门风派骨吗?”
诵俨的这话说着,逼问的阶下众人纷纷无语相对,而这时,由众人身后出现了一铿锵有力的声音,“说的好!”
此音一出,纷纷引的阶下众人望去,只见纪北麟从人群后走了上来,“诵执事,序执事!”
行至众人前,他先是恭敬有理的向阶上的序和诵俨二人行着礼。
“嗯。”待眼前的序和和诵俨稍点了个头后,他才又转过身来,向眼前围着的众人道着,“诸位,晚辈纪北麟,见过诸位前辈!”
他这话说着,便又向眼前的一众来人稍行着礼,随即又直起身来继续道着,“晚辈自正阳归来,得正阳掌门令,此次粮田之危,正阳门会拨出门内存粮,与诸派一并度过。另外,清远,奉仪两派掌门也有意为暂为靖山作保,拨粮度危。北麟以为,此时诸位应当回去,将被毁的良田妥善安置封锁,以免祸及其它土质,安抚御下百姓民心,另则良田开垦。而非终日游于日别派,虚耗时间!”
听北麟说着这话,让眼前好些来人纷纷面面相觑……
而此时人群后也有甚者高喊,“被毒的又不是你靖山,说的容易,不过也是风凉话!”
听着这第一个抱怨不公的声音,紧接着便有其他声音也附和上来,“没错!你就是那纪喻言之子,如今这般局面可都是你的好父亲干的,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如今怎么还有颜面在这里大言不惭!”
“没错,下去!”
“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