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城城主府内,柳一堂在殿内来回踱步,他一副担忧的样子眼神不住的往外瞥着,神情很是焦急。
“城主!”斯则从府外快步跑来。
“怎么样?”柳一堂慌忙的上前两步询问着他。
“今日又有几个小派的山头良田被毒烧!”
“靖山呢?靖山眼下如何?”
“永靖门眼下无事,但各派粮田接连遭令司毒毁,清远派掌门虽压下一时,但终究还是难敌得过外面的流言蜚语,我来的时候,已经听有好些小门派商量着要去靖山讨个公道了!”
“这群混蛋!”
听罢斯则的话,柳一堂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随即又激愤着继言,“平日没见他们殷勤,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一个比一个能折腾,都是群老混蛋,…睁眼瞎!”
柳一堂一番骂罢的话后,随即又看向身旁的斯则问去,“靖山的那群执事可有何应对?”
“听说慕执事带其子去了正阳派游说慕掌门相劝诸派,剩下的两位执事在山门内一边主持大局,一边开放门中存粮,只是,…效果甚微!”
一听着斯则这话,柳一堂又不禁愁了起来,他将双手背在身后,紧锁着双眉,缓缓言着,“眼下纪以昏迷未醒,面对一群不讲理的老迂腐,门中执事又难以服众。令司有意借景行泼的这盆脏水,也总得有个人去给他收了!”
这番冷静分析的话缓缓说着,柳一堂又开始生气了起来,“哼!都怪这个纪老头,一把年纪了,几句激将话都顶不住,亏他还是一派掌门!”
他说着这话,心中气就不打一处来,随即又对着往靖山的方向骂去,“早不晕,晚不晕,偏偏这个时候晕,哼!你就是在这等着我是吧?老夫还想晕呢!”
待一嗓门气愤抱怨的话全都泄而出,柳一堂又收回眼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缓息着,随即又细想着摆手招呼着身旁的斯则,他思索低沉的声音叮嘱着:
“斯则,你立即清点誉城名下所有粮铺,就近送往田粮被毁的各派,第一批先送往靖山。另外,通知南越和我去趟靖山,城中百姓都相信钳之的机关术,让他来城主府坐阵,商行的事就由你打点照看着。”
“还有!”柳一堂叮嘱着这话声音变得轻了起来,他紧皱着双眉,又同身旁的斯则言着,“让老七安排两个解幽堂的人,也乔装赶往靖山!”
看着柳一堂很是慎重的说着这话,斯则坚定的点下了头,“嗯!城主放心!南卫长已经带人在城门前等着,城中各粮铺也已开始清点,我现在就赶去通知七叔公和南阁主!”
“嗯,好!”听着斯则的话,柳一堂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而伴着“驾!驾!驾…!”的御马声,一林间,柳一堂带着南越和两个侍卫驾马一并离开誉城往靖山赶着。
此时的永靖山门前,好些大小门派掌门弟子围着,叫喊连天,“纪以正呢?让自己纪以正出来!”
“没错!让他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对!出来!出来!”
看着眼前的情形,山门前站着的子戒转身往里走去。
“序执事,诵执事!”
待入了书阁,子戒向面前正整理翻阅着书册的序和和诵俨行着礼。
而注意着来了的子戒,诵俨缓缓道着,“听这漫天叫喊,可是外面的那群掌门弟子们又来了!”
“是!”
听此问,子戒应了下来,随即又继言着,“二位执事,眼下门内的余粮已不够了,近日来,却仍有一些小派接连来闹,不知接下来执事打算如何?”
听着这言,诵俨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只缓缓道着,“眼下之举,掌门未醒,景行尚还未归,依我之见,理当将四处造谣污蔑的人严惩,借此来卫我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