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这话气的丧胆脸上青筋暴起。
而此时,纪景行也从身后走了过来,只厉声而道,“阁下声称劫银一事仅因拿人钱财,其余一应无涉,敢问又是如何清楚言明这其中始由的?令司向来无利不早,可此番费尽心机,声势浩大的离间诸派又有何利?”
继纪无殊的嘲讽,又听此番纪景行一语中的的话,血祭紧盯着眼前的景行,无殊二人。
他先是一声冷笑,随即又道着:“好一番珠联璧合,同仇敌忾。纪少城主这般唇利舌尖,是想清了,这曾经不认你双亲的明名正派,…你是定要维护到底了!”
听血祭这带着强硬语气质问的话,纪无殊只一番严辞,“好歹也是我的祖父,若你就这么带了个傀儡,想欺便欺,那本少主日后还怎么混?”
一听着纪无殊这话中“傀儡”二字,身后席间一众门派掌门弟子都稍有怀疑的看向那纪喻言。
而此时的血祭只又接着将目光转而移向纪景行身上,“纪少侠!你身上可还带着我令司的‘心下松’呢!十数年的锥心刺骨之痛都忍过来了,如今是想好以命相搏了吗?”
血祭这话一出,无疑又是给身后席间的众人一惊讶的消息。而景行却只厉目对峙着眼前的血祭,只字也不想理会。
这时血祭身旁的丧胆倒立马一副显现的怒意,“原来是你!”他怒喊着,立马就要一锤子往纪景行抡去。
见此状,无殊立即高喊了一声“南越!”同时一把拉住纪景行,用冠尘步躲过了那迎面而来的大锤的攻击。而那大锤猛的落到了地上,将地面砸出来个坑。
与此同时,位于席后间的南越纵身一跃,轻功跳到了席后方正对着的殿顶之上。他转身正对过来,一剑挥猛然下,将面前早就埋好了的机关倏然动。
眼看着,那如银丝密雨般的飞针尽数往令司一众人射来,众司徒连忙用手里的刀抵抗,而那飞针射出的力道极大,冲击自也十分强,那些抵御不了的司徒们,则被一针穿身而过,疼痛的倒了下去。
注意着此激烈之际,殿顶的南越又立即脚一跺,以剑引之。将早早放好了的“水”引到自己面前。随后,他几番迅猛的挥着剑,那“水”也跟着剑气而动。
猛的,他一剑而出,将那股蓄力而待的“水”猛然挥向下方的一众令司中人身上。
而此时全然抵着飞针的一众司徒们,面对突如其来的水,未曾多想,直接那他们身上那厚重藏毒的外袍去挡。
血祭见状则警觉的带着旁边的纪喻言退躲到了一边,丧胆看着则直接用他手中的那大锤去接。
待那“水”打下,击在外袍上的则将他们厚重的外袍腐蚀出一个个洞来,而落在他们肌肤上的则灼烧着他们的皮肤,那打在面具上的则慢慢将面具都褪了一层颜色。
伴着身后的哀嚎惨叫声,同样看着手中一只锤子表面变了色的丧胆,只又一脸更烈的怒意,他气愤着,双眼紧瞪着远处殿顶的南越,一副想要将他锤死的模样,又猛的将一阵飞来的飞针反而以内力相抵向南越挥去。
而南越见之,则快的翻腾躲了过去。这时,纪景行高举着手中的掌门令牌,厉色而道着:“靖山弟子听命!”
“在!”
“令司一众,全灭不留!”
“是!”
景行此令一出,不仅身后席间的一众弟子上前接命,连藏在席后和从山门而入的一众靖山弟子同正阳弟子都一呼百应的出现,高声肃穆的应着。
一见如此多的弟子均一呼而涌,已然经历过一番惨败的令司司众们,自有了些慌张和怯懦,没有了袖间的藏毒,他们两两相靠,只得以刀为守。
而此时大多的正派门派均士气正盛,伴着最前面纪景行的一声令下,正阳,清远,奉仪,陵乌涧等一众门派弟子均一出而尽同眼前的一众司众门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