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此时血祭一番推论的话刚罢,对面怒站着的纪以正便猛然气急攻心的吐出了血。
虽一副强忍的样子,但伤上加伤,终是力有不逮,紧接着,他那无力的身子便倒了下去,手中那把原来紧握着的剑也倏然落下。
“掌门!”
“掌门!”
“纪掌门!”
一见此状,身旁站着的诵俨,序和及其余门派掌门便立即上前相扶。
此时,景行同无殊见状也慌张的跑了过来,而靖山中的门内弟子则立马迅的挡在那一众慌乱的人前,面对前面的令司一众来者,纷纷拔剑相向,绝不退让。
瞧着前面的这情景,血祭和丧胆自是一脸看戏的模样,而站在血祭身旁的那纪喻言见此情形,却是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掌门!”纪景行立马赶到,半跪在倒地的纪以正面前,他那副平时冰冷的脸在此刻多了分少有的焦急。
而看着面前疼痛的纪以正,他立即出手向他传着内力,却被纪以正用原本无力的手轻轻阻止。
“掌门!”
看着面前着急的景行,纪以正缓缓的将腰间的掌门令牌取下,递给了他,“…从现在开始,由你暂代掌门一职,勠力同心,生死无退!”
“…是!”
纪景行应着,目光也变得坚毅起来,而听这应罢,纪以正则虚弱的昏了过去。
“掌门!”一旁围着的靖山众人,又慌了起来。
而拿着掌门令的纪景行眼中稍带湿润的看着眼前的纪以正,他手中那掌门令也握的更紧了些。
随即,他又将目光移向同在旁边的序和,“序执事,还请你先带掌门去疗伤!”
“好!”
序和应下,背着纪以正,同身后几个弟子一起离开了席间。
“怎么走了!诶!”透过眼前一列以剑相向的弟子,丧胆注意到纪以正被背离了席间,立马高声喊着。
同时,一旁站着的血祭也跟着附和,“靖山这是打算不了了之吗?”
听着人群后传来的这两声音,纪景行只一副厉色,随即又坚定的站了起来,目光如炬。
而还未及纪景行走过来,纪无殊便先一句话出怼着他们,“话可真多!
随即那列挡在前面的弟子从两侧散了出去,露出身后的景殊二人,“黑令主字字句句看的真切,何不想一想?…自己身上还顶着一身臭名,是为何故?二长老天生好勇斗狠,该去的是野兽窝,而不是靖山!一群世人公认的贼,如今跑到一个捉贼人的家里,喊着要抓贼。…可笑与否啊?”
纪无殊这满带着一副诙谐的语气径直走到血祭,丧胆的面前,而脸上尽挂着敌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