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说不上来,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监视一样,很不舒服。
过了一段时间,那天晚上在浴房洗浴,我俩还是相邻的两个隔间。
我洗澡要用香胰,洗完还要涂脂膏,这些是在家就养成的习惯。
严未也知道。
之前我送给他一块香胰,他笑着收下却没用。我想着他可能是不喜欢用。
但那天,他突然从帘子那头伸过来手,向我借香胰。
我其实不太喜欢将这种接触皮肤的东西给别人用,可那时我俩是挚友,我犹豫一瞬便给了他。
想着大不了他用过后再换一块,反正我还有很多。
可严未用过香胰后,又向我借脂膏。
太奇怪了,明明他以前从来不用的,我借他他也不用的。
我再次陷入犹豫,就在这时,严未突然掀开帘子进来了。
我当时有些诧异,毕竟我从小养成的习惯,还从未跟外人洗过澡,哪怕是男人。
倒是严未,他过来后,眼神赤裸地盯着我一眨不眨。
我当时已经感觉到不对,脸色有些不太好,对着严未说,“你。。。”
话没说完,严未突然向我靠近。条件反射的,我一掌将他打开,他很是狼狈地趴在地上。
那之后,我与他又是几天未说话。
后来,是严未先主动找我说的话。
他说他心里烦闷,让我陪他喝酒。其实我不怎么喝,酒量也不是很行。
他说我坐这就行,不会逼我喝。
我听他说了他以前的事。
严未家里条件不好,但他个人有志向,一心想考功名。
父母也都特别支持他,为了他倾尽家产,却没能等他考到功名便双双去世。
他的妻子,也是父母没去世前为他花钱才娶的。
但是他们双方相互对对方没有感情,于是在二老去世后,提出了和离。
说起这些的时候,严未表情十分难受,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
我有些看不下去,陪着他小饮了两杯。
没多久,我便酒劲儿上头,眼前花的什么也看不清,便提出回宿舍歇息。
不仅眼前花,腿也软。严未见我走不动路,过来扶我。
我还是不喜欢他的接触,想要挣开他,却挣不开,还让自己踉跄一下。
严未立马上来扶住我的腰,说我醉了,带我回宿舍。
我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当我想挣开他时,完全没有一丝力气。
我迷蒙地看向严未,他还是那张淡笑的脸,眼睛却亮得像狼。
我才知道,我中了他下的药。
他看出来我知道了,大胆地抬手抚上我的脸,手指摩挲我的嘴唇,说,“寂桓,你可真诱人啊~”
胃里一阵翻涌,我直接吐了严未一身。
他表情有一瞬僵硬,很快反应过来要抓住我。
酒吐了出来,我觉得好受多了,催动恢复了一点的灵力,将严未推开一段距离。
他修行后进步不小,不然他定会被我推开老远。
将他推开后,我转头就跑。
严未是个变态,我觉得恶心。
我跑不过他,被他抓住了。他捂住我的嘴,表情狰狞地兴奋。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看着文弱的男人,力气也这般大。
我恶心极了,又气又恨,祈祷有人能来千云宗,顺便救了我。
可这个常年没什么人的山头,也根本不会有人来。
严未将我拖进了宿舍,门被关上的一刻,我有些绝望。
他开始扯我衣服,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当作挚友的人,竟然对我有着如此禽兽的想法。
外衫被他扯掉,他将我往床上带。我看到,他的床头放着一堆施虐用的工具。
我没有过那种事,但就冲严未隔着衣服在我身上乱摸的动作,我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严未是个变态,没想到他是变态中的变态。
屈辱羞愤充斥脑海,我催动灵力用意念唤出了青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