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和国师府一脉相承,可保连瑾国万代昌盛。现国主时聆,国师时奈何。……
国主和国师府一脉相承,可保连瑾国万代昌盛。现国主时聆,国师时奈何。
再说常律二计皆空,于是三计佯装议和,在北莽城门和大越军队中间设宴商谈。
李墨定惶恐有诈,按兵不动。然七日后,监军手执圣旨,命李墨定出城议和,快平息战事,以安民心。
李墨定带亲卫十余人出城,营帐内,两将对峙。
“四年前,也是在此处,李师兄与雾连先生一战,可谓是名传天下。多年前李师兄在临城便是人中佼佼,今日再见李师兄,仍就光彩照人,不输当年。”常律做在左下,起身相迎。
李墨定一身黑铁重甲,神色肃穆,“常将军叫我一声师兄,却并不记得有同门之谊,如果常将军所行之事和所吐之言一致,那天下又岂会再起硝烟?”
“照李师兄所说,天下因临城而再无战火,那岂不是以临城徐家为尊,又将碧霄皇帝置于何处呢?”常律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握在挽花剑上的手微微白,倾身附在他耳边道,“听闻李师兄亲妹嫁入临城徐家,如今李师兄一番罔上之言,莫不是想取而代之?”
李墨定气急,拔出挽花剑,反手架在常律颈上,“常律!”
周边将士拔刀将李墨定十余人包围在内,常律扫了扫争锋相对的一群人,眸子里笑意不减,“开个玩笑,李师兄还是这么沉不住气,今日是为议和而来,别扫了大家兴致才好。”说完示意帐中将士放下武器。
“哼,竖子善辩。”李墨定将挽花剑收起,到右上坐下。
随即,常律禀退左右,李墨定也让亲卫在帐外等候。常律拿出议和契约,竟是要这北莽城。
…。
“荒谬至极!”李墨定将契约撕毁,常律看着满地的废纸,也不恼,“既然是议和,那必定是可以商议,李师兄莫气。”
“来人,拿两坛酒来。”
两个女人抱着酒进入帐中,应是军中娼妓,蹲在他们身边在大碗中倒满了酒。
常律虽狡诈,但却并不是卑鄙之人,不会在酒中动手脚,只是一直对议和之事模糊不明,不知到底想干什么。
李墨定心中烦躁,端起海碗便是一口喝下,常律毕竟是文臣出身,动作倒是斯文不少,不过一坛子酒也很快见了底。
“你到底是何用意,不如明说出来。。。。。。”话未说完,李墨定只感觉肺腑绞痛,一口血喷涌而出,“常律,你。。。。。。”
常律大惊,“来人。。。。。。”紧接着身形一歪,竟也是吐血而倒。
此时两人哪里还不明白,这酒有问题,看向两个女人。
外面侍卫听到帐中声音,掀开帘幕蜂拥而入,帐内四人正在缠斗,很快两个女人便被制服。
李墨定和常律二人却是瘫倒在地,“放他们回城,严查。。。。。。”话未说完便昏倒,亲卫上前一探,却没了气息。
军医仓皇赶到之时,二人已是身体渐凉,乃是绝百息之毒。绝百息,无色无味的天下至毒,连瑾国禁药。中毒者最多撑过百息,便会五脏六腑血崩而亡。但是百息内,只需最普通的茯苓草便能解毒。
李墨定带来的十余人早先见将军中毒,便拔刀想为将军报仇,后被制服。两国主将一同身死,刺客是两个异族军妓,何其可笑。
按照常律最后的军令,大越国监军放碧霄国十人带着李墨定尸回城。
此时北莽城内也是一片混乱,粮草被烧。原来常律本来的计划是,这厢他拖着李墨定,派人去烧了碧霄国的粮草,后方无粮食,碧霄国自然不战而败。却不曾想被异族刺客混入其中,渔翁得利。
李墨定身死之事传入上京,老将军李战飞同李泽夜连夜驱马上北莽城,有了李战飞的部署,前方战事方歇。大越退兵之前,送来那两个异族军妓的尸,二人被抓之后就以咬舌自尽。大越国内多是莽夫,对这等查案之事全无头绪,遂将证物送给碧霄国。
连瑾国虽有嫌疑,但两个身亡异族军妓完全不能证实什么,此事毫无头绪,只能一一记录在策,入大理寺卷宗。
“二表兄可知,那两个异族军妓手腕处便有个鸟型图腾,那个女奴也有一模一样的图腾印记。”……
“二表兄可知,那两个异族军妓手腕处便有个鸟型图腾,那个女奴也有一模一样的图腾印记。”
“表妹的意思是,这个女奴或许与杀害父亲的人有关。”李泽行回了神,声音颤抖。
徐别枝摇头,“只是猜测罢了,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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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如见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