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矜淮一手搂着程聿意的腰身，低下头时气息相交融，摩挲了几下他的唇畔，“咬人是小狗，不咬你。”
程聿意轻轻地舔了下6矜淮下唇上的伤口，全当做安慰一般，抬眼间目光正好撞进6矜淮的眸中，让他忽然产生了迟来的害羞。
程聿意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热，他埋进了6矜淮的颈窝，呢喃道：“我觉得像在做梦。”
6矜淮随口笑道：“你做过这种梦？”
“没有……”
程聿意的耳尖更红了，竟是直接否认，良久之后才很迟钝地摇了摇头，更像是欲盖弥彰。
6矜淮哭笑不得，“你梦到什么了？”
程聿意默默地在6矜淮身上蹭了两下，“不告诉你。”
说了他的脸就丢没了。
在此之前，程聿意每天晚上睡的虽然是客厅，但6矜淮晚上睡觉并不会关卧室的门，程聿意也没有感受过距离和隔阂，睡前还能往卧室里瞅两眼。
6矜淮捏了下程聿意泛红的耳垂，并不强迫他，“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程聿意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又侧头去亲6矜淮的下巴，手上的动作也不老实，指尖绕到身后从6矜淮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不像是要做什么好事。
6矜淮迟钝地攥住了程聿意的手，“你要干什么？”
程聿意摁着6矜淮的肩把他压到了桌边，欺身压了上去，扶着他的腰低头认真亲他，小心地收着自己的牙，只用唇舌去吮抿。
和楚柏虞清一行人鬼混了这么长时间，程聿意虽然一直都是旁观，但也耳闻目染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6矜淮觉得有些不对劲，程聿意主动的吻虽然透着青涩，但却太过风情，接吻的时候甚至会舔舌根，手上还停不住地瞎摸，像是在声色场所待久了一样。
这个认知让6矜淮心中一沉，可不是吗，最开始见到程聿意的几次，这兔崽子不是喝醉就是在喝醉的路上，连开酒单的行为都那么熟练。
他偏头躲开了程聿意的啃咬，程聿意似乎也没预料到他的动作，一嘴啃到了他的脸上，顺势糊了他一脸口水，才开口问道：“……怎么了？”
程聿意已经很注意地没有咬他了。
6矜淮眸色微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程聿意现在压在他身上的姿势并不适合谈话，便先把他推远了两步，留出了一个合适的距离。
程聿意有些不解，却又拿捏不住6矜淮的态度，小心地牵了下他的手。
6矜淮本想严肃一点，但又不忍心甩开程聿意的手，于是就只能拉着他的手，半点都正经不起来。
6矜淮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湿润，问道：“你这是第几次了？”
程聿意专心地捏6矜淮的指尖，听到他的问题像走神一般，“……啊？”
6矜淮道：“刚刚对我做的事情，你做过几次了？”
程聿意懵了下，“我没偷亲过你呀。”
难不成是他喝醉时做的事？程聿意懊恼了瞬，他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知道。”6矜淮沉默片刻，“我是问你对别人，有没有€€€€”
程聿意飞打断：“没有！”
“*&…%#%真是的。”程聿意低声叽咕了几句，抿着唇去贴6矜淮，“你不相信我？”
6矜淮从程聿意的那句嘀咕中听出他不高兴了，轻笑了声，“那你之前去酒吧，只是喝酒？”
“嗯……”程聿意下意识点了下头，“不然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