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矜淮指尖撩起男生的衣摆，露出半截皙白窄细的腰身，手指极慢地在他腰窝处打着圈，低声道：“这种事情呢？”
程聿意本来被6矜淮揉得颤，听见这句话忽然反应过来，眉头皱起：“没有没有都没有！你还是不相信我？”
“那你开酒单这件事是跟谁学的？”6矜淮问。
程聿意顿了几秒，轻哼一声，颇有些小骄傲，“我第一次做，不需要学。”
6矜淮对程聿意的初始印象确实不算放心，喝醉酒用钱砸人这些行为一个比一个熟练，甚至刚才的接吻都色得不行，实在像是惯犯。
但他也相信程聿意说的话，就当是这崽子天赋异禀吧。
“误会你了，是我不对。”6矜淮拨了下程聿意的额，哄道：“没有下次了。”
程聿意也知道自己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却真的没有乱玩过，他挤到6矜淮腿间，用脸蹭了蹭对方，“我不会骗你。”
6矜淮笑了笑，“嗯。”
程聿意继续仰头去亲6矜淮，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亲近，但人总有欲。望，更何况程聿意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年，正是青春气盛的年纪。
和程聿意同龄的玩伴大多数早就破了第一次，只是程聿意平等地嫌弃每一个人，连让不认识的靠近的人都不喜欢，更别提做别的事了。
因为身边人的直白，程聿意也不懂得什么叫收敛。在他天然的观念里，他既然和6矜淮确定了关系，连嘴都亲了，做点别的什么也是顺理成章。
就算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程聿意虽然没有经验但也见过别人的经验。他拉着6矜淮身侧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小声道：“帮我。”
一点也不客气。
6矜淮愣了下，似乎没缓冲过来这种火箭般的度，也不知道一个纯情的吻是如何展成这样的，他也想不通程聿意是不是天生缺少了一根名叫矜持的弦。
程聿意有些急，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悄悄地攥着6矜淮的手帮自己。
6矜淮的耳尖红了一块，甚至薄红蔓延到了自己的颈下，他自己的手，就算程聿意再怎么偷摸，他也是有感觉的。
程聿意舔着6矜淮的喉结，身子似乎有些忍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几乎快要化成水瘫倒下去。
少年的上衣衣摆被撩起，连裤子都往下坠了些，露出胯骨处的微微突起的骨头，带着些微的硌手，被6矜淮灼热的掌心揉了揉，从皮肤深处透着粉和红。
……
6矜淮扯过桌上的纸巾，先擦了擦程聿意，才迟缓地擦着自己的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程聿意埋在6矜淮颈窝处喘着气，6矜淮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我很喜欢。”程聿意总结道。
原来是这种感觉，程聿意也挺意外的，他之前一直嫌弃别人做这种事，却没想到自己亲身体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即使经过了这么多的世界，6矜淮的脸皮也完全没有变厚，比不上程聿意天然的撩火。
程聿意呼吸逐渐平稳之后，微微直起身子，“该我帮你了。”
单纯如程聿意，他知道男女那档子事，却不懂得举一反三。只以为同性之间就是你帮我摸摸，我再帮你摸摸，除此之外便没了。
6矜淮有些烫，但还是摇了下头，“下次吧。”
饶是他已经知道了每个世界的阿意都是一个人，即使他们都没有记忆，但方方面面的细节都能证明。
可当6矜淮每次进入一个新的世界，遇见的都是不同身份不同性格的阿意，在全然不同的世界之下，6矜淮只能收敛之前对阿意的爱，把他当做一个崭新的阿意来对待。
程聿意可以思维跳跃，但6矜淮暂时还没放开到这一步。总而言之，是他现在还是不好意思让程聿意帮他做这种事。
程聿意低头看了眼，“为什么要等下次？”
“这次时候不太对，下次比较好……%*&嗯晚上也比白天好……”
6矜淮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事，胡乱说了几句，不仅把程聿意说懵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忽然此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这时有些凝固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