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喜欢你？”良久后，程聿意开口道，语气近乎肯定。
“那不是喜欢。”6矜淮平静道：“他只是不甘心得不到我。”
程聿意抿了下唇，眼睫微微垂下，即使他知道这个道理，但心里却还是不舒服。
“那你喜欢他吗？”程聿意低声问道。
“你是个笨蛋。”6矜淮没头没尾似的轻声骂了句，在程聿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忽然低下头亲了下程聿意的唇角，干燥的唇瓣相贴，轻柔地一触即离。
程聿意蓦地愣住了，微微上挑的眸子在此刻看起来竟有些呆。
他紧紧地抓住了6矜淮的手，指尖不明显地微微颤动，“……什么意思？”
程聿意语气执着：“是什么意思？”
6矜淮捏着程聿意的脸，硬生生破坏了他严肃的表情，6矜淮笑了笑，“意思是不喜欢他，喜欢你。”
程聿意心里仿佛陡然松了一口气，他看着6矜淮，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你喜欢我哪里？”
程聿意也认同自己有一身臭毛病，很多事都不会做。即使他已经尽量把这一切都隐藏起来，但仍旧不大相信6矜淮会喜欢这样的他。
6矜淮的手下移，轻轻抚了抚程聿意的后颈，压着他靠近自己，6矜淮状似沉思了片刻，“也许是第一次见你吧。”
程聿意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他喝醉然后被6矜淮带回家的晚上。这让程聿意沉默了几秒，他一直把那次当做自己的黑历史。
“为什么？”程聿意真心问，“那次€€€€”
“不为什么。”6矜淮弯起唇角轻声笑道：“没有那么多原因，所以你要跟我试试吗？”
程聿意被6矜淮的直白弄得耳红，仍认真地点了下头，“好。”
6矜淮笑了下，俯身抱了抱程聿意，却没想到程聿意直接莽莽撞撞地亲了上来，一侧尖牙直接磕到了他的嘴唇。罪魁祸却毫无察觉，甚至咬住了他的下唇。
6矜淮被咬得有些疼，唇边传来丝丝刺痛，捏着程聿意的后颈把他拉开，顺便抵住了他还要凑过来的动作。
程聿意表情有些困惑，“怎么了？”
6矜淮食指抵开程聿意的唇缝，去摸他左侧的一颗尖牙。熟悉的尖锐感在指尖传来，一如既往的锋利。
程聿意虽有些不明所以，但乖顺地任由6矜淮的动作。
6矜淮摁了下就收回了手，低声道：“收着牙齿，会吗？”
程聿意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刚才我咬到你了是吗？”
6矜淮轻轻嗯了声，教会了程聿意后，才低下头重新吻上他的唇，舌尖温柔地舔过程聿意的唇缝。
这对于纯情的程聿意来说有些过于刺激，尾椎处似乎蔓延上酥麻的痒意，一不小心又咬了6矜淮一下。
程聿意小声道歉，声音几乎要消散在唇畔间：“……我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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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晋江文学城独家
程聿意认错的度太过快，让6矜淮都没法再计较，到底他也不是故意的。
“你也可以咬我。”程聿意诚挚道，把唇送到了6矜淮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