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是吗?”空海初次耳闻。
&1dquo;听说是方才从青龙寺回来的志明打听来的。”
&1dquo;怎么回事呢?”
&1dquo;那三名金吾卫官员,昨夜骑马巡视朱雀大街时,凑巧碰到那个立牌子的人。”
&1dquo;唔。”
&1dquo;是半夜过后。三人骑马顺着朱雀大街往南巡视,在永崇坊和靖安坊之间的大街附近。”
据说,正当来到那附近,看到前方有一个人影。
是背影。好像是男人。是个体格高大结实的男人。
月夜。
那人悠哉悠哉从北往南,走在夜晚的朱雀大街上。
仔细一看,那人右肩上不知扛着何物。
是个牌子。
&1dquo;喂!”一名衙役骑马追上前去,从后方叫他。
那人却置之不理。
&1dquo;喂!停下来。”再次叫住他。
那人依旧不理。
衙役骑马越,在他前方回转马头。停下来,挡住那人去路。
&1dquo;往哪儿走?”衙役喊道。
夜间不准任何人走在坊间之外。
那人照样不理。
当马匹接近时,那人突然举起左手。&1dquo;噗”一声,左手往前一挥,正打在马额上。
马匹的额骨,立刻往内凹陷,双眼迸出,鼻子嘴巴血流不止,横倒了下去。
骑马的衙役,一脚被压夹在地面马身之间。
&1dquo;这小子!”
&1dquo;这家伙!”
另外两名衙役,立刻从马背挥剑朝那人砍了过去。
那人一躲而过,随即以手中木牌把马上的衙役横扫落地。倒地的衙役刚想站起来时,那人拔腿踩在他的胸部。
衙役的胸骨断裂,那人的脚深陷在胸腔里。
&1dquo;嘿!”
另一名衙役也要站起来时,那人的脚再度由上往下踩。一脚把衙役的整个头颅给踩碎了。就那样,那人扛着牌子扬长而去。
&1dquo;听说,今早在兰陵坊西门现了那牌子。”
&1dquo;委实可怕啊!”
&1dquo;结果,只有被马匹压倒的那名衙役生还。这些事,都是他回去后报告的。”
&1dquo;唔。”
&1dquo;总觉得长安似乎要生什么事了。”逸势说道。
&1dquo;哎!无论何处的都城、朝廷都会生这种事。”空海说道。
&1dquo;夜里外出,碰上这种事真是不愉快。”
&1dquo;那,夜里不外出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