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我独自前往,如何都无所谓,今日和你同行,总觉得很不安。”他看来很紧张。
&1dquo;你真是个很善良的人啊!逸势——”空海说道。
&1dquo;啧。”逸势感觉不好玩地咋了一下舌。&1dquo;替你担心,真是不划算。”
逸势说完后,望着天花板看,视线又往房内四处扫视一巡。这是永忠在长安三十年所住的屋子。
&1dquo;啊!永忠和尚跟葛野麻吕,现在不知在何处?”
&1dquo;八成抵达洛阳,目前不是继续前行,就是在洛阳吧!”
&1dquo;嗯。”逸势答道,感慨万千地眺望房内,再落寞呢喃:&1dquo;三十年呀&he11ip;&he11ip;”
&1dquo;嗯。”
&1dquo;空海!永忠和尚是否也曾想到妓院嫖妓呢?”
&1dquo;想吧!”空海淡淡地答道。
&1dquo;何以见得?”
&1dquo;永忠大人也是个男人啊!”
&1dquo;你说话过于坦白,缺少情。”
&1dquo;妓女不喜欢吗?”空海笑道。
逸势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接着往前探出身子说:
&1dquo;对了,空海,最近有个奇怪的传言,听说了吗?”
&1dquo;传言?”
&1dquo;听说有人在朱雀大街到处立牌子——”
&1dquo;原来是那件事——”空海说道。
从空海的语气听来,他也知道那件事。
事情是这样的。
这一个多月来——就是德宗死后,每隔几日,就有人在朱雀大街上竖起一个牌子,上面写着:
德宗驾崩,后即李诵。
意思非常明白。
&1dquo;德宗死后,李诵接着也要死了。”
牌子上即是此意。
李诵——当今的顺宗皇帝。
谁也不知到底何人立下这牌子。
一现这牌子,衙役立刻赶到,把那牌子取走。
不过,就算被拿走,不数日,朱雀大街某处,又会竖起相同的牌子。这样的事情,已经生过好几回了。
只有那牌子被现而已。
左右金吾卫的衙役,夜里一再巡视,却无从一直监视着整条朱雀大街。所以无论如何警戒,牌子照样立了起来。
逸势所指正是此事。
&1dquo;若是那件事,倒有耳闻。”空海说道。
&1dquo;不过,你不知道昨夜生的事吧——”
&1dquo;昨夜?”
&1dquo;嗯。有个衙役终于现那个竖牌子的人了。”
&1dquo;当真?!”
&1dquo;不。不是一个衙役。正确说是三个衙役。其中两人已死,如今只能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