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声尖叫,引起了跟在辇车外面熊烈的警觉,其实,自从太子上了车驾后,他就一直没有放下戒心。
“娘娘,您怎么了??”
皇后娘娘看着太子坏兮兮地盯着自己,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她更加惊恐万分。
“娘娘,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熊烈屏住呼吸,极力地听着辇内的动静,放心不下地又问了一句。
恨极了太子的皇后娘娘,咬着银牙,把一肚子的怒气,全撒在辇外的侍卫长熊烈身上。
“闭嘴,赶你的路。”
这侍卫长熊烈,热脸贴个冷屁股,挨了一顿责斥,委屈得一肚子邪火无处放。
恰在这时,车驾一通颠簸,他便扭头,冲着驾车的太监骂道:“怎么赶的车?要是颠了皇后娘娘,老子我非活剥了你的皮不可。”
整个车的辇驾,鸾篷四面严实,随着摇晃,使得皇后娘娘的身子,在叶仑身上撞来撞去。
叶仑直接双手一用力,把皇后娘娘的娇躯,直接架在自己的腿上坐了,如坐针毡的皇后,巴不得挣脱束缚跳出车辇外去。
这时候的她,才不断地想起来,当她的每一次抗争,都换来的都是更加过分的对待。
“破虏,你身为太子,如此犯上,你真的不怕本宫砍了你的脑袋?”
叶仑看着皇后娘娘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样子,便坏笑着说道:“你舍得么?我想你是舍不得砍了本殿的脑袋,要不然,前些日子在路上截杀本殿的那些人,怎么他们宁可自己见阎王,也没要得了本殿的命,娘娘是派人吓唬吓唬本殿的吧?”
一提这事,皇后娘娘银牙暗咬,她很纳闷这事,派出去截杀太子的人,直到太子回来,也没见这些杀手回来复命,原来他们真的被太子反杀了?
想到这里,皇后娘娘不由得身子颤栗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叶仑紧紧抱在怀里,叶仑怎么能感觉不到皇后娘娘的反应呢!
“我想皇后娘娘,是舍不得砍本殿的脑袋吧?”
说着,就趁皇后娘娘心思混乱的时候,叶仑把一只大手,又贴着皇后娘娘雪姬腰腹之间丰腴柔滑的肌肤,向深处摸索了进去。
那种温热又充满弹性的绵滑,给叶仑的指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状的触感。
皇后娘娘浑身一哆嗦,她的内心已经接近崩溃,甚至是绝望。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懦弱又愚笨太子,不但胆大妄为,而且心机是如此的深沉。
每一步,都拿捏住自己的要害,每一寸,都能让自己羞愤到绝望。
他不但拎着自己坐在他的怀里,而且把手,探到了女人们最在意的地方。
又羞又怒,又惊又怕,心里又像一只老鹿乱撞的皇后娘娘,慌乱地隔着衣裙,从衣裙外面,奋命地按住那只不断乱抓的大手,紧张得丝毫不敢松开半分。
已经羞愤到了极点,连耳朵都像被火烫了一样,烧得自己满脸通红的皇后娘娘又低声说道:“你,你快住手。”
一直威严无比的声音,此时已经带着颤声,有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叶仑的脸,从后面紧贴着皇后娘娘的耳根,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后,声音轻缓地说道:“是风不动而树动,还是树欲静而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