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就都别动,谁也不许动。”
羞愤欲绝的皇后娘娘,坐在叶仑的大腿上无法挣脱,只好选择了不再抵抗。
她已经完全明白,她要是有一丝的反抗,就会换来更加过分的对待。
这种局面,表面上看,是一种逾越了身份的猥亵,而实际上,是表明了一种立场态度。
皇后娘娘,已经被叶仑用手指,抠得打起了哆嗦。
她从未感觉过的恐惧,马上袭遍了全身,她用尽了气力,死死地从裙衣外按住了那只手。
带着无限恨意说道:“本宫答应你,你也别乱来了。”
“嘻嘻!”叶仑一声坏笑,紧搂了一下皇后娘娘的腰说道:“乖,懂事就好!”
已经羞愤欲死,巴不得跳下辇车飞奔回宫的皇后娘娘,极力地偏过头去,心里乞求着快快到达。
颠簸着的车驾,终于“吱嘎”一声停了下来,谢天谢地,到了,到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邪恶的太子了。
老太监已死,就只有侍卫长熊烈近身服侍皇后了。
熊烈上前,弯腰抱拳呈道:“皇后娘娘,太合殿到了!”
车驾的辇帘,突然从里面被挑起,迈出穿着厚底宫靴的,却是叶仑的一只大脚。
站在辇辕旁边的熊烈,面色一寒,即刻就松开了扶在辇辕上的一只手,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刚从辇帘后探出头的叶仑,见状后眉毛一挑,冷声说道:“混账,躲什么?还不快快趴下待本殿下车?”
一向不把这个太子放在眼里的侍卫长熊烈,稍一愣神,随即就火冒三丈。
他恶狠狠地盯着叶仑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破虏太子,卑职是皇后娘娘的御用侍卫,还轮不到你来差使,你请便!”
“御用?你听好了,这个‘御’是皇家之物,然后才谈得上用,皇后娘娘自然用得,但本殿身为国之储君,难道占不得一个御字?而今父皇沉疴突,危在旦夕,你的职责,就遵从皇命,才可谈得上这个‘御用’二字,如有违抗,本殿有权砍你的狗头,就是灭你九族,也不是办不到,若你脑子里装的不是便溺,你自该清楚自己身份改干何事?”
已经被气得几欲吐血的熊烈,拳头握得“嘎叭叭”直响,他眼神里的寒光,似乎要刺穿叶仑的心脏。
事已至此,还得低头,因为皇后娘娘还没表态,自己不敢横生事端为好。
熊烈极不情愿地,缓缓弓腰附身,还没等他完全放平了后背,叶仑穿着厚底宫靴的一只大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他的后脖颈上。
这一踩,令猝不及防的熊烈,一头栽向地面,一张脸,已经被叶仑踩得五官扭曲,愈狰狞不堪。
紧接着,叶仑的另一只脚也落了下来,直接踩在熊烈的后腰上。
那力道和位置,似是故意,脖颈被死死踩住,熊烈嘴不能出气,这后腰上又被猛踩一脚,却让熊烈差点窜出一股稀来。
叶仑踩在熊烈的身上,抬头看了看眼前雄伟庄严的太合殿,心里自语“一年零八个月,我回来了。”
感叹一声,叶仑便跳到了地上,挺胸阔步,走向那太合殿走去。
此时的太合殿外面,已经密密麻麻跪了一片的文官武将、嫔妃侍妾,几乎所有的人面前,都点了一盏灯,为病入膏肓的皇上续命请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