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晚连忙祭出系统卡牌保命,风刃连着剑气一起砸向来人,满脸凶相的士兵们被卡牌技能缠住。
趁着这个机会,钟意晚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向外跑去。
跑到一半他才意识到自己还被银链束缚着。
钟意晚:!!!
踏马的南寄欢!
眼见着那群士兵边骂脏话边向自己挥刀砍来。
钟意晚刚爬到楼阁外面的栏杆上,他眼一闭心一横,直接甩出了前天才得到的强效爆破卡牌,同时从楼上一跃而下。
绚烂的火光冲刷着脑海里那条紧绷的弦,眼前的一切就跟开启了慢动作一般,炽热的火焰将士兵们的身形吞没。
眼前一片明耀,却怎么也照不亮他的眼底。
身体快过大脑,回过神的时候钟意晚已经用出了驭风诀卡牌,以此来缓解自己下坠的度。
这一切仅仅生在几个呼吸间,随着高楼在身后缓缓崩塌,钟意晚也落在了地上。
尽管有驭风诀作缓冲,他还是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但……至少活下来了。
钟意晚躺在地上大口喘息,手指微微蜷起。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真造孽啊……”钟意晚烦躁地将刘海抓起。
留给他休息的时间并不多。
花鼓寨里不安全了,四处都是哭喊声以及战马铁骑踏在地上的沉闷声响。
钟意晚艰难地撑着身体坐起来。
脚腕上的银链已然断裂,长度只剩下不足半米。
没了束缚以后他奋力向花鼓寨外面跑去,一路上遇到来者不善的士兵就狂甩系统卡牌。
羊驼剑光大杂烩。
反正他现在光着脚。
俗话说的好。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弄不死他的必将被他弄死。
钟意晚一路夺命狂奔,骑在羊驼上杀出重围。
只要他见到了还活着的花鼓寨百姓,就将他们拎上羊驼一起跑。
他的草原他的马,他想咋耍就咋耍。
主打一个打不了但我跑得了。
虽然羊驼一直在说着“卧槽”,场面不怎么雅观。
但钟意晚觉得自己就是得在气势上高人一等。
他的操作太过炸裂,把西南王的士兵们都看傻了。
等到钟意晚带领他的羊驼大军即将冲破花鼓寨寨门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又杀来了另一方人马。
因着天光昏暗,钟意晚根本没看清这一批人的头领是谁。
他满脸淡定地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寨中百姓给自己的驱虫粉,一把洒向带头的那个人。
嘴里还在气势汹汹地喝道:“去战斗吧!太奶!”
见到他后满心欢悦但被他用驱虫粉糊了脸的沈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