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夜夜唐家寨子都没有月光打下来,原来是大天狗的缘故。
“真丑。”唐景炎粗略的眯了一眼,没有畏惧的神色反而嫌弃移开目光。
继续把玩手中的笔。
“别自己作死。”邬予然对于唐景炎的作死言很头疼。
这玩意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
她只怕唐景炎引火烧身。
“你关心我?”唐景炎抓到重点!
“别打扰我除魔卫道。”
说着,邬予然抢走唐景炎手中的翡翠毛笔。
天狗虽是月色出而吞噬,但本身是属于阳性的妖孽。
翡翠属阴正是相克之物。
这就相当于柳树打阿飘,每寸矮三下是一个道理。
“你是强盗吗?”唐景炎双手拄着栏杆,凝视她窈窕的背影。
“借来一用,也算功德一件。”邬予然说着,手中八卦盘再现。
翡翠毛笔在她以诡异的手法敲击八卦盘
之后。
通体闪着莹莹的光泽,光泽之中像是经过香火而出的老物件。
“开光?”唐景炎只想到这个词汇。
“比那个可霸道多了。”邬予然回头赞赏的看了一眼唐景炎,身躯凌然的快前进。
天狗被符箓重创,张开血盆大口,尖牙利齿像是鲨鱼的牙口。
“芜湖,小东西长的真别致啊。”邬予然嘴里打趣,手中可不含糊。
笔在指尖游走,旋转悠扬像是一个马力十足的电风扇。
贴近之时,她似手起刀落,一下下敲击在天狗的天灵盖。
“你个小东西,不好好的守着月亮,不在小日子好好待着,来这里撒泼!”
“嗷嗷嗷…”天狗被这快的敲打,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很快天狗就在邬予然的敲打中找出章法。
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断她的手臂。
“小心。”唐景炎一直像个旁观者,看着邬予然。
眸子骤然一缩,上前大手揽住她的腰肢,将人抱到身后。
一脚就踢得天狗一个踉跄。
“不错哦!”邬予然强忍着脑海中那晚翻云覆雨大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
打趣开口。
“你不是玄门第一吗?这么不小心。”唐景炎可没工夫跟她嬉闹。
似乎真的生气了黑着脸转头恼怒道。
“要你管。”邬予然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一
手推开唐景炎。
“你就跟他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骂骂咧咧的,素手一勾,红绳在手。
以极致的手法在八卦盘上游走,最后手腕一挥。
绵软的红绳像是钩子一样精准定位地勾住天狗的脖颈。
手腕再一用劲,天狗就被缠绕的倒地不起。
“说,谁派你来的。”
天狗是能够口吐人言的,可是这一只似乎只会狗叫。
唐景炎自然地走上前,徒手扒开天狗的嘴。
确认道:“舌头被割掉了。”
“真残忍啊。”邬予然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死,二改过自新滚出唐家。”她不是个冷血的人。
对于这种傀儡,也是心存怜悯的。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