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嘴上说不要钱,可实际上还带着我唐家的祖传镯子?”
唐景炎瞥到邬予然手腕上不经意间露出的翡翠镯子。
“你祖母的心意我不能辜负吧?”邬予然低头缓缓地看了一眼。
又诚实道:“不是我不想摘下来,而是…”
她当着唐景炎的面狠狠的往下摘,手腕被翡翠镯子弄得通红就是摘不下来。
明明她的手腕很细,和镯子有一定的宽度,是肉眼可见就能摘下来的。
但偏偏…
唐景炎的眸子骤然一缩,他想起祖母说过的话。
翡翠镯子是祖传的,经过了几代人,是有灵性的。
一旦认准了的人,就是你的良人,唐家的夫人。
不过傲娇如唐景炎,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只是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看不出情绪道:“我看你就是想耍赖。”
邬予然懒得与傻子计较,当即摆烂道:“没错,我谈恋你家的钱财,谈恋你的美色。”
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唐景炎的脸色一滞,竟然相信了。
“算你还是个诚实的女人,这样吧,只要你低头认错,我就让你进门。”
“不是,哥们你有普信症吗?”
邬予然像是看怪物一样,斜了一眼。
怕跟他离得太近被传染,脚下像抹了油一样开溜了。
日上三
竿,唐珉一早早地等候在楼下客厅。
“天狗?”他面色一白,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唐先生,且先说说是什么孽缘吧,不然妖邪除了风水局难破。”
邬予然也不卖关子了,用一种警察看犯人的目光去看他。
“哈哈哈…表弟,弟妹很有意思。”唐珉一笑不答,手中盘着上好的核头。
看旁边面色难看的唐景炎。
谁料,唐景炎并不给他面子。
“你们家干过的丑事还少吗?别为了面子连累别人。”
邬予然却听得不舒坦了,她道:“谁是你弟妹,叫我邬大师。”
唐珉一被逗笑了,他毫不避讳的打量唐景炎那张黑得快要滴墨水的俊脸。
“早些年是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说着,他一顿。
又接着道:“太爷爷那一辈经历过一桩奇怪的事情,娶过一位姨太太,不过却是黄鼠狼。”
“都说富不过三代,看来不可轻信。”邬予然唏嘘道。
唐景炎俊美的脸上一道黑线闪过。
他愠怒道:“说正事,就不要打岔。”
邬予然仰头斜了一眼,站得跟个电线杆子似的唐景炎。
小嘴巴巴的反驳道:“我们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那位姨太太是太爷爷在山上碰见的,彼时的唐家并
没有分家,住在一个大宅门里,过年的时候厨房总是莫名其妙的多出很多饺子。”
“所以就现了是黄鼠狼?”邬予然听到一半打断。
又道:“据说,当年唐家并不是富户,只不过是个小商户。”
“没错,唐家的达离不开这位姨太太。”唐珉一见瞒不住,病态的脸上有一些不自然。
“年节,宅子西门就会刮一场大风,风黑且狂,一夜不停,待翌日晨起就会出现一座草堆,内里却是黄金堆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