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特立独行啊,当初费劲千辛万苦地替嫁,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景炎双手狠狠的拍在沙上,气的他忍不住问出口。
“就当是我贪恋你的肉体吧。”
邬予然无所谓的摊摊手,根本不管他心里有多难受。
“我是玄门翘楚,你我之间没戏。”
她说的决绝,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什么灿烂的东西绽放。
“行。”唐景炎不怒反笑,像是暴走的前夕。
“开始吧,救活了唐家药业我给你三千万。”
他眯着眼睛盯着邬予然,像是一只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
“大佬!”邬予然当即咧嘴笑开了花,现在看他都不腹黑了。
“今晚我自己在宅子里。”她说起正事。
“不行,我就要在这里。”
唐景炎直直的看向她,说出来的话不容反驳。
“哥们,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一直这么作,有钱没命花啊。”邬予然喝茶的手一顿,语重心长的道。
“好徒儿这位是徒女婿?”玄虚子听了很久捋清楚来龙去脉才开口,上下打量唐景炎。
越看越喜欢,颇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意味。
“不是。”
“是。”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面面相觑。
“想不到表弟还有追不到的人。”唐珉一声音温润的开口。
他从未见过唐景炎这么在乎一个女
人,从前是天煞孤星。
视女人为洪水猛兽,就算是结婚也是被迫的。
眼下倒是有种烈女怕缠郎了。
“表哥,你身子弱,少说话,有些话也不是你该说的。”唐景炎语气不是很好,带着威胁的意味。
“他可是唐景炎好像很有钱吧。”玄虚子故意看着邬予然道。
“不是好像,是真的有钱。”邬予然无语的瞥了一眼玄虚子。
那意思好像在说,再有钱老子也不会和他纠缠不清的。
“好吧,好吧。”玄虚子无趣的喝茶,起身打算拍拍屁股就走。
“你干嘛?”邬予然盯着小老头,心里一百个想要叛出师门的想法!
“你自己搞吧。”玄虚子笑眯眯的开口,又道:“我还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说完,他不等邬予然开口,就开溜了。
半夜,整个大宅子阴风瑟瑟,乌云压顶。
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般。
邬予然站在楼梯上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看了眼旁边站如松的跟屁虫。
“大哥,你真的不怕死啊?”
“我现在是你的甲方,注意言辞。”唐景炎手中把玩着一只陈年的翡翠毛笔。
那手势似笔走游龙,邬予然注意到了。
“你别说,你的手还挺好的哈。”她语气里带着慵懒,真心实意的夸奖。
“咱们也算是两夜
七次,你才注意到吗?”只有两人唐景炎也懒得虚与蛇尾了。
毕竟说好听点,她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她…
反正是她先开始的!
邬予然一噎,顿觉阴风在身侧穿过。
“现形。”邬予然素手一挽,符箓打向身前五步的位置。
“嗷…”
人身狗头的怪物赫然出现在眼前。
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在门上。
“天狗?”她皱着眉头,这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