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吧。”邬予然并没有深究,她疲惫道。
车子一路开往宗门,一进山门,邬予然就碰见了行色匆匆的师尊。
“穿这么周正干嘛去?”邬予然顿住脚步,看着西装革履的玄虚子,有些看不懂了。
“抓鬼啊。”玄虚子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的看着邬予然。
“我看你像是去结婚的。”邬予然看着这个拉下饥荒让她跑断腿的师尊。
很难好声好气的说话。
“一起?”玄虚子打量了一眼她,立马道。
邬予然身心俱疲,摆摆手:“刚收了一个阿飘,累死了。”
“这都是功德有助修行。”玄虚子知道她的命门,以前为命格奔波,现在改了命格,只对修行功德上心。
“也是,跟师尊一起应该轻松一点。”邬予然认真的思索过后,答应了下来。
但是她没有问去哪里捉鬼!
玄虚子露出一个笑容,提前打预防针道:“徒儿啊!你有心上人吗?”
“那是什么东西?”邬予然走在他身后,抬起头奇怪的开口。
不等小老头再开口,她又道:“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
“啊哈哈哈…”玄虚子摸了摸白花花却打理过的精致胡须。
“你现在有孩子了,真的不考虑给孩子一个未来吗?”
邬予然皱起眉头,她
道:“师尊,你是知道的,我的孩子未来必定会接替宗门,不入红尘。”
她说的果决,连玄虚子都吓了一跳。
“她是独立的个体,应该自己选择。”玄虚子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再没有接话。
到了山下,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出现在两人眼前。
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玄虚子坐在副驾驶,邬予然坐在后座。
她道:“这是有钱人家闹鬼?”
“差不多,有钱人的金钱都是靠着血路铺上来的,自然就事多。”
玄虚子中肯的评价。
“没德行却有钱,很难评。”邬予然不解的开口。
“一切都是命数,想要逆天改命都是有代价的。”玄虚子透过后视镜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
邬予然知道他的心思,摊了摊手,抿唇不说话。
车子经过两个小时的行驶,在一处中式的大宅子停下。
“看这四周风水不错,不像是没德行的人家。”邬予然早在车上的时候就打量了。
四面环山,有山有水,山风水沃是极好的。
“坏就坏在了有人破坏了风水局。”玄虚子点出这里的问题。
“啊?”邬予然有些诧异,但是对于师尊的话深信不疑。
别看这小老头看着不正经,像个老神棍。
但从前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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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当红的大佬,也没少上山请教。
玄虚子说谁红一辈子,谁就一生顺遂。
说谁中道星途崩塌,谁就丑闻满天、消声灭迹。
“少爷在里面,两位请。”
开车的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寸头黄皮,五官端正。
玄虚子带着邬予然来到客厅。
一个儒雅的青年在烹茶,他脸色白的异于常人,病态的很。
“咳咳咳…”
见到来人,他立马起身:“道长。”
一转头,看见邬予然时,他眸子闪过一点惊艳,礼貌道:“这位是?”
“这是我玄门的掌门,以后宗门还要靠她扬光大。”玄虚子也不客套的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