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向老赵去信息：暂停！
但为时已晚，直播间里突然出现了老赵带人冲进房间的画面，直播突然中断。
「除了红房间，还有黑房间！」我迅给老赵打去电话，「需要重点审问！」
「什么是黑房间？」我问何从风。
「不知道啊。」何从风的表情不像是在装傻。
「你不知道？」小黄抓着何从风的胳膊，「你刚才看直播的样子，双眼都在放光！」
「我只知道红房间，真不知道什么黑房间啊！」何从风疼得叫出了声。
次日，在回去的路上，老赵消息说，刘小七依旧和上次一样，什么都不认，就连凌晨的直播，他都仍辩解为卖狗肉，如何连上境外的直播软件，他一概不知。
一回到队里，我就进了审讯室。
「倘若我们把你虐狗的事情公布出来，你还怎么继续营造你爱心人士的人设？」我盯着刘小七，缓缓说道，「你还能打着爱狗的旗号继续敛财吗，七哥？」
刘小七的表情像是僵住了，过了一会才问道：「你怎么证明我是在虐狗？」
16
我从手机里调出了凌晨直播间的拍摄画面。
「怎么会……」刘小七看向我，瞠目结舌。
「我们所掌握的信息，远你的想象。」我开始了攻心战术。
「我没有犯法。」刘小七态度强硬，「你们没有权利处理我。」
我不由得拍案而起：「那就说说黑房间的事吧，七爷！」
刘小七身体不由得一震，随后说「不知道」。
我冷笑了一下，直接走出了审讯室。
我要晾着一会儿刘小七。
利用这段时间，我决定重回基地看看，小黄和肖魅都要求一同前往。
院子里的狗群大多无精打采，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那一排房间里，如上次我们来检查时的情景一样，第一间是狗粮仓库，第二间是办公室，第三间是卧室，第四间杂乱地堆满了工具，最后那间便是摆着巨大案板的红房间了。
黑房间指的是什么？又是其中的哪一间呢？我们在几间房间来回搜寻着。
排除了仓库、办公室和卧室之后，我把重点放在了工具间里。
工具间的地上摆着一个很大的塑料澡盆，盆沿上有鲜明的手掌印。
我蹲下身子，抓住盆沿挪动了位置。
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口。
一架木制梯子架在洞口，洞里黑黝黝的，看不清下面的情况。
我掏出手电筒往下照着，底下像是一间狭小的地下室，靠墙位置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躺着一团白花花的物体。
在被手电筒光照到的同时，那团物体出了一阵呜咽。
「是个人！」小黄惊呼道。
那是一个赤身的女人，身体被绳子缚住，嘴上被贴了胶带，见到我们，女人拼命扭着头，嘴里出含糊的叫声。
我和小黄先后下到了洞底。
伸手扯开女人嘴上的胶带后，我突然现她有些眼熟。
是那个曾和小白狗玩的小女孩！
此时容不得我细想，我和小黄帮她解开束缚，我脱掉身上的外套，裹在了小女孩的身上。
「我们是警察，上次我们见过面的。」我试着安慰道，「你别怕，刘小七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
我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显得空洞而诡异。
此时我才突然现，地下室的墙面全部被涂成黑色！
「这就是黑房间！」小黄也惊呼了起来。
我让小黄将小女孩推上梯子，肖魅在上面拉，他们6续回到了地面。
我仔细观察着这间地下室，暗处，有一套摄像设备，主机上连着网线。
我打开了摄像机，里面完整地保存着几十段视频。
才看了几眼，我便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奔涌，恨不得立即将刘小七撕成碎片。
视频里的内容已经出了我的认知。
17
我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在对现场进行拍摄取证后，小心地将那套设备带出了地下室。
「你叫什么名字？」肖魅搂着小女孩的肩头，轻声问道。
小女孩浑身抖，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