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尖叫,扑向晏司寒胸膛。
他喉咙闷笑,用力揉了她一把。
温苒懊恼,总是不长记性。
相同的招数,他吓唬她十二年了。
“哥哥。”她缓过劲儿,“承瀚哥哥出轨了吧?和商务部一个蛮漂亮的女人。”
头顶只有喘息,没有回应。
她疑惑,仰起脸。
“不了解。”晏司寒垂眸,“我帮你问问。”
“柏莉是好女人,兜兜转转耗了那么多年,承瀚哥哥如果辜负她,太不是男人了。”
他抿唇,仍旧没回应。
。。。。。。
温苒留在总工办和晏司寒一起吃了午餐。
下午,老宅的保姆打电话催她回家,送礼礼去马术课。
礼礼喜静,不喜动,每晏二的马术课和晏六的跆拳道,他百般抗拒,入门级尚且如此,未来高难度的更不学了,文武双全是没希望了。
秘书部的两名职员正好走在温苒前面。
“晏董和夫人真恩爱,在办公室亲亲热热的。”女职员羡慕,“晏董平日不苟言笑,在夫人面前可风流了。”
“其实,晏夫人不是什么大美人,不如商务部的女公关。”另一名职员小声,“公关组长李艳月初陪晏董参加酒局,她有经验,男人小酌助兴,半醉半醒的欲望最强,李艳趁机给晏董下套——”
她们拐了个弯,温苒听不清了。
李艳。
一楼大厅,那个艳姐。
怪不得。
女员工们巴结她,喊‘小老板娘’。
沈承瀚的小情人没这份待遇。
晏司寒从不带女下属出席酒局,带李艳,是破天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