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万的油水,流入私人口袋了。
“等很久了吗?”忽然,办公室门推开,晏司寒进屋,不露声色夺了她手中的报表,塞抽屉,“新聘的财务,统计错了。”
“堂堂李氏集团的财务,连普通记账都记错了啊。”温苒打量他,“晏董不生气?”
“偶尔的纰漏,无妨。”他一张脸平静润和,无懈可击,也打量她,“晏夫人大驾光临,小公司蓬荜生辉。”
她噗嗤笑,托腮,“我亲自下厨,烧了三菜一汤,慰问礼礼爸爸。”
“礼礼爸爸?”晏司寒皱眉,“不喜欢这个称呼。”
“晏大董事长。”她改口。
他轻轻叩着桌沿,“温苒小姐的老公。”
“太土。”
“不嫌土,我需要名分。”
温苒匍匐在办公桌,胸脯抵住透明烟灰缸,折射的光晕白腻腻,裹了一点似有若无的粉。
晏司寒渐渐不正经了,搂住她,手探入衣领,“我猜是紫色。”
“不是。”她躲。
“红色?”
“是五彩斑斓。”温苒胡诌。
“我喜欢。关了灯,夫人闪闪发光,刺激。”他倒是捧场,骚言骚语附和她,“我可以奋战三小时。”
她害臊,不搭腔。
男人手掌摁在她小腹,“今天孕吐吗。”
“不吐。”一提仪仪,温苒有精神,“大概率是女儿,随我。”
随她。。。晏司寒没精神了,憋了半晌,夸不了一句,硬夸,“漂亮随母,智商随父。”
“智商随母不行吗。”她倍感屈辱,不肯坐他怀里了,“随我稳重的性格,机灵的脑子。”
他沉默。
“你哑巴了?”温苒闹。
男人抬头,“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