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器重她。
温苒窝了一肚子火,上车。
恰巧一列车队泊在西门,为首是宾利,一辆SUV尾随,有女助理、保镖,保安恭恭敬敬拉宾利车门,“老爷子!”
舅舅西装革履,派头十足,“我外甥女在哪?”
“晏夫人刚离开。”
“她急什么!”舅舅无奈,“我去农家院买了一罐手工辣酱,李家的保姆讲,她近期馋辣椒。”
保安殷勤搀扶他,“您交给晏董,一家子人嘛。”
这时,又一辆商务车泊在东门,两名市场部高管下车,同样是客客气气,“舅舅,您应酬完了?”
“挺顺利。”舅舅乐呵呵,“供货商是老客户了,价格好谈。”
他们阴阳怪气,“您是晏董事长的舅丈人,谈得贵了,晏董睁一眼闭一眼;我们谈贵了,晏董责骂。”
舅舅上任后,采购部的报价越来越高,在集团不是秘密了,虽然没查他,上上下下也一清二楚,他倚仗外甥女婿,大肆敛财吃‘肥肉’。
温苒目睹这一幕,吩咐司机回老宅。
。。。。。。
傍晚。
晏司寒进家门。
晏淮康和李韵宁在饭厅,姑婆喂着礼礼吃鳕鱼,唯独温苒,没在场。
“苒儿不舒服,在卧室。”李韵宁舀了一碗饭菜,“你捎给她。”
不舒服?
中午折腾他还生龙活虎的。
他直奔厢房。
门锁了。
晏司寒隐隐预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