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他们这边的专业术语咋说的她也不懂啊,电视上看到的就这么学过来了。
白发少年看得出来一护是人类,真冬的情况倒是不太好判断,但两人身上都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所以他也不打算继续对峙下去,收了爪子和刀,一脸不爽,“所以你们什么时候走?还有殿里的那个人,不准丢在这里啊。”
不然会给日暮一家添麻烦,这个可不行,少年的耳朵又抖了抖。
那个耳朵,应该是……狗耳朵吧?
真冬突然心生一计。
“可不可以拜托你帮我一个忙?”
日暮戈薇找到本殿去,发现犬夜叉正俯下身在一个昏迷的男生身上嗅来嗅去。而一个从没见过的穿着制服的女孩子也侧着头,附耳靠近那个男生,似乎在听着什么声音。
“……”闻所未闻的诡异画面让她忍不住慢下脚步,站在缘下不敢出声。
但犬夜叉早就嗅到了自家恋人的味道,连忙直起身子,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句,“哦,戈薇!”
三双眼睛齐刷刷朝她望来。
“……你们是谁?犬夜叉你在干什么?”
“你好,我是宫崎真冬,这是我的前辈黑崎学长,出了点事,这几天要叨扰你们不少了。”真冬流利地说出一串自我介绍,还顺带正襟危坐面向着戈薇,旁边的一护觑了她一眼。
我的,前辈,这个称呼还挺特别的。
一护心想着,压了压嘴角。
戈薇不同犬夜叉一上来就喊打喊杀,属于巫女的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两个人并不坏,甚至那个叫宫崎的女孩子不知为何还有些亲切,巧的是真冬也这么觉得,她三两步走进来,也凑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柳木,好奇道,“那这是谁?他怎么了?”
“请看这里。”真冬指了指柳木的额头,戈薇这才发现上面长了一棵绿芽,“我刚刚在和‘容器’说话,犬夜叉他在帮我寻找‘恶意’的主人。”
“容器?恶意?”
“这个人的灵魂不见了,有人把‘恶意’——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东西,姑且这么命名——装在他体内,让他去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在试图去听装着这些东西的容器说话。”真冬揉了揉眉心,“我可以和植物对话,但是这里面的声音太杂了,要听清楚还是得花些力气的,所以要借犬夜叉的鼻子用一用。”
“我闻到了很多人的味道,这家伙不爱洗澡,好臭。”犬夜叉嫌弃地用袖子遮住鼻子,“从最近的味道查起来,应该就能知道到底是谁把这家伙变成这样了。”
“你是x中的学生对吧。”戈薇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学姐,你是高几啦?”
真冬一副被“学姐”两字击中的样子,她眨眨眼,重新端详起面前的女孩来,黑发黑眼,容貌秀丽,还有身材巨好!
这样的女孩子喊她学姐?
“我才国三哦!”戈薇见她上下打量自己,尤其是停在某个地方的视线很是复杂,随后脸红红地看着她不说话,就知道对方可能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x中是我一直想考的学校呢,能考上那个学校,学姐你一定很聪明!”
“我我……高一。”被戈薇热情的视线步步紧逼,真冬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结果肩膀被人轻轻扶住,回头一看,是哭笑不得的一护。
“嘿,我们先去找人吧?”眼看着再这样下去,这两人就要开始讨论女孩的话题,犬夜叉早就翻起了白眼(话说这样对自己的恋人是不是太粗鲁了些),而他也不太想让这楼继续歪下去。
真冬这家伙,总是很容易被别人热情的态度所吸引住,被牵着鼻子跑,明明这样很容易被骗啊。
未能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吃一些莫名的飞醋,一护此时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现在是真冬的式神,或者说眷属,因此他的状态也通过印记渐渐反馈到了真冬那边去。
“?”真冬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印记,又望了望一护,得到后者疑惑的注视后,怔了怔。
学长为什么不高兴?
容器
一开始是像枯树枝一样的东西。
掉在他的鞋柜前,鬼使神差地就捡起来,在夕阳照进门口的光线中细细看了起来,发现它隐隐泛着金色。
说不定是个宝贝。
这个东西被放进了装昆虫的亚克力盒子里,摆在他的桌前,时不时写作业就会向它投去一眼,莫名地,他就是想看。
这个不知道是植物还是动物的东西开始伸长它的枝干,然后和生物一样有了蠕动的动作。
他居然不感到害怕和厌恶,反倒是好奇地打开盒盖,把它捞在手里揉搓着,表皮在他的动作下变成细碎的粉末洒在手里,散发出一股幽香。
好特别,他可能发现了一些珍稀生物。
但是没有人和自己分享呢,那对夫妇因为争吵,总是很晚回家。
找丈夫吧,他对自己还不错,应该会为他感到高兴。
【……】
看来不行呢,那就算了,但它的样子越来越大了,要放在更大的盒子里才行。
那个丈夫已经不行了,那就问问妻子吧。
第二天,他刚一起床,就听到行李箱滚轮在楼下滚动的声音,接着门被人毫不犹豫地关上,那个妻子就此离开了这里。
第三天,那个东西的体积比之前涨大了很多,他想要一些更好的容器,同时那个东西也开始要求养分。
一开始是虫子,小型啮齿动物的毛发,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它像蛇一样慢慢把自己的猎物绞紧,而虫子和动物的毛发就此消失了,然后到了晚上树枝扩张到了天花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