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年纪较长,应该是你叫我妹子才对,我可不想吃这亏呢。”苏花语娇笑道。
梅云清一听,也笑了出来,说道:“好好好,花语妹子,这样可以吧?”
苏花语轻松地应道:“是,云清姊姊,妹子我很多事情都不懂,以后还请你多担待喔!”
不知不觉间,梅云清和苏花语,倒是要好了起来。
果然不出苏花语所料,当天夜里,梅家又遭人侵入。
“奸贼!哪里走!”
梅英大喝一声,提剑攻向行迹暴露之人。
那人手无寸铁,可一套掌法使得威猛强悍,掌风颇为凌厉,和梅英战了个不相上下。
“我来也!”一阵疾风呼啸而过,飞山貂舒穆禄不知从哪儿冒出,抢到了那人近前,和梅英联手攻起那人来。
说来还真有点讽刺,几天之前,舒穆禄还是梅英擒拿的对象,如今,却成了战友。
那人背腹受敌,吃力感顿生,然而,一时半刻想要将他拿下,却也非易事。
最后,还是靠着南宫博加入战局,以一式天阳掌与那人对撼,将那人震伤,才终于抓到那人。
一行人把入侵者抓来正厅,这时杨飞才衣衫不整地姗姗来迟,原来事当时,他正同时和苏花语在**欢愉着,所以来不及赶上先前那抓人的阵仗。
梅云清看着杨飞那副恍惚德性,忍不住嫌恶道:“你这什么样子,你又欺负花语妹子了?”
这一日来,一连串的不堪,对杨飞这厚颜之徒来讲,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他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怎么说我欺负她?”
梅云清差点没气晕过去,不过现在也不是争执这种事情的时候。
“你不是今日白天,跟着陈磊生一道前来的那个汉子吗?”杨飞扯了扯凌乱的衣带,对着那人说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不想跟**贼说话!”那人强硬道。
杨飞一听这话倒真火了,猛然一振精神,喝道:“你说谁是**贼!”
这一喝,可把他一股怨气给喝了出来,顿时连他自己都感觉舒服多了。
梅云清也知道杨飞的底线,明白此刻不宜再激他,于是说道:“你别动怒,先在一旁歇会儿吧,我来问话。”
“也好!”杨飞总算把衣服给整得像样了点,晃到一旁坐了下来。
梅云清端坐正厅主位,梅英随侍一旁,南宫博在杨飞对面坐了下来,舒穆禄押着那人,站在正厅中央。
“说,是谁派你来的?”梅云清问道。
“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怀疑你们囚禁了我们庄主。”
“是陈磊生叫你来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抓了我家庄主,我说什么也要来救人!”
“你怎么肯定梅家囚禁了你家庄主?谁告诉你们的?”
“问这么多做甚?有本事一剑杀了我!”
“你倒讲义气。”梅云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续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明孤鸿前辈确实在咱们梅家,但不是被囚禁,而是被保护着。”
那人一听这话,心里一动,有点意外梅云清竟然就这么承认了,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于是说道:“少来这一套!如果真是如此,为何白天时不据实以告?”
“因为你们家少庄主不老实,你们也没有把实情说出来。”梅云清回应道。
一听这话,那人的气焰明显地减弱了不少,可仍旧逞强道:“就算如此,那也是我们家少庄主顾及你们梅家颜面,才不便戳破你们,却不想你们给脸不要脸,现在还说你们是在保护我们明庄主!”
“如此说来,还是我们梅家理亏吗?”
“我不愿与你做口舌之争,你要杀就杀!”
梅云清哼笑一声,说道:“死有轻如鸿毛,重如泰山,像你这般不珍惜生命的匹夫,纵有一身好功夫,也是枉然!”
“你”那人说不过梅云清,欲言又止,恶叹一声。
“你就别在那儿捶胸顿足的了,我现在就放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少庄主,如果真想要搭救明前辈,便老老实实把你们所见所闻,还有这些传言的根源,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否则,为了明前辈的安危,我是不会轻易的透露其下落的。”
那人听了这话,总算有点省悟,思忖半晌,才说道:“好,你放了我,我会如实转告我家少庄主,不过要是我家庄主在你这里有个什么不测,我定要掀了梅家!”
舒穆禄挥起掌来,一拍那人后脑勺,说道:“别嘴硬!就凭你也想掀了梅家?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处境!”
那人被点了穴道,又被绑缚起来,动弹不得,给舒穆禄这么一拍,颇有几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意味。
解了穴道松了绑,那人向梅云清一抱拳,说道:“多谢梅庄主。”
说罢,那人回身便往外走。
“慢!”一直没开口的南宫博,忽然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