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不知,还请先生明示。”
老者叹了口气,道,“如今难民挡道,你能平安来此,真是难为你了。”
吴独修一楞。
好家伙,拐着弯骂人呢!
意思无外乎是说自己无所事事,就知道瞎胡跑呗?
走了一路眼瞎如此,竟看不到路上的难民们?
绕开难民不救,舍近取远难为自己了?
果然是高人啊!用词还真是委婉到家了。
也不能说自己脑补太多,跟这种写个文章都用文言文迷惑人的家伙聊天,你不脑补还真不一定抓的住他话里的重点。
“唉!”吴独修叹了一口气。
而后抬头四十五度望天,声音有些悲戚地吟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此诗一出,
老头不淡定了,嘴里不住地低吟此诗,良久才说道,“你做的?”
吴独修有点儿无语啊!
这老头不会来事啊!
这个时候不应该吹嘘一番此诗了不得吗?
为何会反问是不是自己作的呢?
难道他吴独修不像是能写出这种诗的人吗?
这不是看不起人吗?
吴独修顿时胸中火气上升,开口回道,“不是,是一个叫李绅的人所作。”
“哦!那你不能进楼内!”
嗯?
“那再来一如何?”吴独修试探性地问道。
“吟来!”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是你写的?”
“不是,此诗乃李白所作。”
“为何都姓李?”
“因为咱们的府尹大人在这里,我想博个好印象。”
“。。。。。。”
停了一盏茶的功夫,老头将诗句抄了下来,说道,“诗不错,可入高阁,你不会有意见吧?”
吴独修摇了摇头。
这种小学时候背过的诗,要多少有多少,随便挂。
“那我亲自上去挂可否?”吴独修开口说道。
老者抬头盯了吴独修几秒之后,拒绝道,“又不是你的诗,你上去干嘛?”
“我帮您跑腿也好啊!”
“你无需上去了,你说的第一诗,基本上已经完败了记民类的诗了,那些不入眼的诗句,不看也罢。”
“。。。。。。”
又在留香楼下站了一刻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