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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跟他笑着:“生完气了没?”

“不知道。”谢白榆抱起床头柜的饭盒,“你想吃什么?”

覃冶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自己想明白了,但是抹不开面子在等台阶下。他碰碰谢白榆手指:“不气了昂。我给你个小号好不好,黑粉来吵架你就帮我骂回去。”

“我骂人收费的好不好。”

“男朋友也不给打折吗。”覃冶问,“我骂不过啊。”

谢白榆红着耳朵尖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其实。。。。。。谢老师给我发消息了。”

覃冶看着谢白榆开饭盒摆筷子,突然说了句。

谢白榆手上的动作一顿:“她又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说让我拽着你点儿。”覃冶把谢荣旬的话委婉处了一下,讲给他听。

谢荣旬的原话是,谢白榆这孩子从小活得太想当然了,长大了也没多懂点事,你们既然要好好过,就看着点,别由着他胡来。

想当然就想当然吧,他说了他护着。也没真不懂事。

谢白榆小声嘀咕:“我也没有那么冲动吧。。。。。。”

“没有,这样挺好的。”覃冶揉他头发,“我也说了,是我没拦,我让的。”

就是估计谢老师要更头疼了。

谢白榆又有点儿不满,问:“她找你就这事?”

既然都这么认覃冶了,人摔伤住院了也不关心一下?

覃冶太知道他想什么了,无奈地笑了:“谢老师估计以为我真从楼梯上滚下去了,怕你照顾不过来,还问要不要请帮手。”

谢白榆撇撇嘴。

“不过也还真有另一件事。”覃冶接着说,“谢老师问我今年夏天还有没有档期,接不接大剧场。”

“大剧场?”谢白榆在脑子里把知道的消息过了一遍,从大剧院排除到歌剧院,“新剧吗?没听说要抬哪部。。。。。。不是?”

他还真想到一部剧,嘴上紧急刹车,报了个名字:“这剧远得都快出沪市了,卖得也一般。谢荣旬还在跟啊。”

“是这部。谢老师说一直在对内招新卡,说我有兴趣的话可以推荐我去。”

“你去说你没兴趣,你不稀罕。”谢白榆本能地不想覃冶跟谢荣旬绑得太近,下意识怕别人再说他靠资源。

“我是拒了。”覃冶笑了笑,继续说,“我也跟谢老师说了,今年不考虑接新剧了,如果明年还有这种机会记得想着我。”

“覃冶,我觉得我妈肯定想要个你这样的儿子,又会说话又会办事。”谢白榆在床边坐下,摇着头,“或者。。。。。。说不定她就是想我长成这样,可惜没能如愿。”

“又乱说了。”覃冶说,“你现在就很好。”

谢白榆现在对他这些话听多了有些免疫,随口应了声,还在想刚才的事,“但是你今年不接新剧,就只有两个小剧场啊。都演一年了,有点少吧。”

他说:“暂且不说那么些业务一般的新人都在轧戏,你粉丝肯定也想多换点新东西看吧。”

“会有的。”覃冶看着他,“如果顺利的话,秋天吧。到时候带着我做的新剧跟大家见面。”

但是在台前和在幕后的见面还是不一样的吧。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那么顺利的话呢?”

“那就冬天吧,也可能明年春天,还不行就夏天。”覃冶说。

他比谁都清楚,这部剧很难多么顺利地上线。但是这是一个他太想太想讲出来的故事了。

覃冶一直不告诉谢白榆,是不想把这个压力转嫁出去。如果到明年结束还没上线,这份失望只有他自己承担就好了。

谢白榆并不完全知道覃冶究竟要做什么。

在他的认知中,现在的环境做出一部剧并不算难。市场上鱼龙混杂,经常有各种没听过名字的新公司冒出来官宣,说好听了叫遍地开花,但也说明入市门槛真不高。

区别可能只是赚不赚钱。那么多小公司可能匆匆抬出一部剧,卖不好演一轮就关门了。而经得过考验的剧留下来长期驻演,这其中有《十八岁班》这种源自为爱发电的剧,也有《夜书》这种商业性质明显的。

但是谢白榆知道,覃冶肯定是奔着“做一部好剧”而去的。

“那你现在做到什么程度了?”

“在做编曲了。”

谢白榆又问:“那我可以提前听吗?”

“好。”

覃冶一共写了七首歌。上次教给谢白榆唱的是最后一首,但是最先写完的。

他歌词写的隐晦,但是谢白榆从头听到最后,还是明白了覃冶写了怎样一个故事。

“这个很难过审吧。”谢白榆开始担心。

覃冶尽量把语气放的轻松:“没事儿,还能再改。”

“你说,这个剧如果真做出来,会有更多人关注这些事吗?一切会变好吗?”

“不知道,但是总要试试。”

覃冶又把谱子翻过一页,说:“最后一首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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