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色如水。
刘宅里一片安静,只有院子里的树叶在微风中摇曳。
突然,一群黑影鬼鬼祟祟闯了进来。
住在门房里的穆冲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立刻警觉起来。
难道是他们追杀过来了吗?
她迅拿起身边的横刀,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
此时刘病已也听到了动静,低声叫醒刘玄策,“爹,好像有人闯进来了,我出去看看。”
他抓起一根木棍,走出门去,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却并说话,径直朝着他冲来。
刘病已挥舞着木棍冲了上去,跟他们厮打在一起。
此时,穆冲歌也悄悄靠近了这群黑衣人,现他们的动作并不娴熟,根本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这些人怎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穆冲歌来不及多想,加入了战斗,在黑衣人之间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黑衣人被她的突然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刘病已和穆冲歌合力,不过眨眼工夫就把十几个人打得落花流水。
刘病已抓住一个黑衣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原本嘴很硬,什么都不说,可刘病已一拳砸在他鼻子上,疼得他哇哇惨叫。
眼见刘病已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又要打,黑衣人吓得浑身抖,“别打我了,我说,是李四。”
刘病已怒骂,“李四这混蛋,卑鄙无耻!”
刘玄策在屋内借着月色看到了穆冲歌的身手,心中暗自庆幸今晚让她们娘俩来家里住。
他走出房间,连连称赞道:“穆姑娘真是好身手!”
穆冲歌皱着眉头,冷言冷语问道:“那个叫李四的是你仇人?”
刘玄策无奈地叹了口气,“谈不上仇人,可能是白天卖酒赚了些银子,被眼红的人给盯上了。”
穆冲歌没再多问,“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刘玄策看着穆冲歌,诚恳地说:“你母亲身体还很虚弱,你们可以继续住在我家。”
穆冲歌冷哼一声,“你是想让我保护你吧。”
刘玄策尴尬地笑了笑,说:“如果可以,你帮我看家护院,我每个月给你二两银子,怎么样?”
穆冲歌没有理会,转身径直回了门房。
一夜无言。
清晨,阳光洒在院子里,昨夜的一切仿佛什么都没生。
但在李家,却是鸡飞狗跳。
没把银子偷回来,李四气得耳朵冒烟。
“以刘玄策的尿性,用不了一个月,两千两银子得全被他败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突然,他眼睛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亲信,“你们没有暴露吧,他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吧?”
那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四爷放心,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我是四爷的人。”
他眼珠子一转,“四爷,刘玄策家里有个高手,不好对付,要不请解债主下山,宰了他爷俩?”
……
吃过早饭,刘玄策把儿子刘病已叫到跟前,“去买五十斤黑糖和十斤排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