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慕当时气呼呼的回去,直接让他玄孙孙开后门,空降做了那人事的上司。
后来把他工资给改了,一月六万八,他硬是只给了八千。
那人事欲哭无泪,找他哭了一通,说不行啊!他车贷房贷就得好几万了,八千他真过不下去。
白子慕怼他:“年轻人,不该计较这些得失,你看我们公司,几千人的上市公司啊!发展前景大大地,你好好干,以后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也定会前程似锦,说钱,俗气了不是。”
那人事最后对他是又哭又求。
当初他上头有人,所以他硬气,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再回工地搬砖。
可这会儿他没有后台……
白子慕笑呵呵:“看着给就行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重要,我就是单纯的爱工作,一闲下来,就全身的不得劲。”
赵云澜:“……”
赵云澜看他口不对心,只觉好笑。
蒋小三眨眨眼,义正言辞:“哥夫,你又骗人了,你之前还说,一干活你全身就痛痛,不得行,怎么现在你又说你爱干活了呢?骗人不对呀,这个小三都知道,骗人要挨打屁股。”
白子慕:“……”
这个破娃子啊!
白子慕一把捂住他的嘴。
赵云澜笑起来,乐得不行,白子慕脸涨得通红:“老板,童言无忌,你别听他乱说。”
问到最后,他还是挺满意的,比着先头那几个好,先不说回答得怎么样,起码这人对答如流,先前那几个,他问个问题,要想个老半天才能回,回的时候还前言不搭后语,牛头不对马嘴。
赵云澜给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的有些犹豫。
赵云澜年轻时,和沈家沈正阳联姻了,沈家也是做生意的,沈正阳是沈家嫡子,二十三岁时就接管了家里的生意。
沈正阳做生意有本事,但却不是个良配,相较于哥儿,他更喜欢女子,这些年,往后院抬了一个又一个,对着赵云澜也多是不闻不问。
赵云澜三十一岁,才生了个哥儿,可惜沈正阳对嫡出的哥儿并不看重,只喜欢李贵妾生的庶子。
赵家世代行商,几十年过去,积累的家产颇为可观,除了府城,周边几个镇上都开有铺子。
赵云澜他爹也是个哥儿,他父亲和爹爹感情好,这么多年,他父亲都未曾纳过妾,哥儿孕子较姑娘困难些,赵家先头只两兄弟。
赵云澜底下还有一个弟弟,不过前几年去世了。
他爹爹受不住,大病了一场,父亲年岁上来后,很多事儿也力不从心了,家里的生意赵云澜只能亲自接手,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
先头各铺子掌柜都是用的自己人,那些都是同着赵父一起打拼过的‘兄弟’,年岁相当,这两年陆陆续续退了下来,虽是都安排人前去接管了,但到底是不放心,若是不闻不问,久而久之下头的管事容易心生贪念,因此账本每年都得查。
旁头几个镇都查了,平阳镇也查了大半,如今就还差平林镇和苏平镇,赵云澜想着自己这趟出来已经好些天了,有些不放心沈鸟鸟,便想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