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哼笑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什么时候就是我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虞策之悄然上前?,蹭了蹭她的脖颈,振振有词地回答,“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夫人想做被天下唾弃的负心人吗?”
“怎么,你?都?是皇帝了,还要拿所谓的贞洁碰瓷我?”舒白挑眉。
虞策之倏然睁开眼睛,定定地说:“可我只会有夫人一个,我不在乎夫人曾经和霍耀风怎么样,但是以?后也只能有我一个。”
“我没答应。”舒白冷笑。
“我是天子,你?就得答应。”虞策之拧着眉头,语气不满。
舒白从来不惯着他,伸手就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虞策之连忙揪住她两边袖口,甚至张嘴咬住了舒白的衣襟。
舒白拧眉,担心他一通胡乱动作会摸到?藏在内兜的两块硬牌子,当下一手揪头发?,一手攥下颌,逼迫他从自己身上抬起头。
“你?是狗吗,永远改不了咬东西的毛病。”
虞策之发?出一声轻哼,目光灼灼地说,“我高热退了。”
舒白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虞策之低下头,珍而重之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离开这半个月,夫人不想我,但总想我这具体身体吧,我那晚,有没有让夫人玩尽兴?天子之尊,古往今来,有几个人会得到?和夫人一样的体验。”
舒白忍不住笑了下,下一刻却收紧了抓着他头发?的手,逼迫他从自己身上离开。
“说你?是狗,你?还真开始发?了是吧。”
她成功将没什么力?气的虞策之扯到?一边,让他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她知道这对虞策之而言不是舒服的姿势,他的伤多在后背,火药爆炸时,飞出的木桩在他的后背上留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尽管床褥柔软,但并不能减轻太多伤口带来的剧痛。
舒白从床上坐起,见?他脸上露出些许痛楚,才收回压着他的双手,“戚辨就守在外面,如果你?想让宫人们都?知道,他们惧怕敬畏的皇帝是个身受重伤也不忘求的狗,我也不介意陪你?玩会儿,对了,想必旁人都?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其实才是任人欺负的那个吧。”
虞策之果然生出退意,抿着唇不说话了,只是目光仍然沉沉落在舒白身上。
舒白见?他终于老实,再次躺回他旁边。
为了防止他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一直压着后背,舒白犹豫一瞬,还是伸手主动将他揽入自己怀里,让他可以?侧躺着。
虞策之哪里得到?过舒白主动的拥抱,顿时耳垂透红诱人,偏偏脸色却紧绷着,不知道要作何表情。
晚秋丝丝缕缕的寒意渗入宫殿,舒白搂着他,顺道还能从他身上汲取热量,各有所得。
不知过了多久,舒白的怀里响起有些沉闷的声音,“我不是发?的狗,也只让夫人一个人欺负,别这样说我好不好。”
舒白笑了一声,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顺势搂他搂得更?紧了几分。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