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枕,虞策之终于在舒白身上?尝到了想要的甜头,他食髓知味,盘算着用各种方法令舒白留在他身侧。
只有能时时看见舒白的时候,他才觉得?安心,舒白留在他身边所带来的心安是?再多皇权都比不?上?的。
当?然,他一直都清楚,没有皇权的压制,舒白会把他弃之如敝履。
舒白近日十分烦心,虞策之重伤未愈,早朝自然是?免了,他日日窝在紫辰宫,除了处理政务,大部分时间无?所事事。
只是?他一闲下来,就免不?了作妖。
舒白被他缠得?不?胜其烦,几日之后,脸色乌云密布,不?见半点晴色。
第七日,她站在老御医身旁,双手环胸,脸色冷淡。
而?老御医则满目为难,不?知道要说什么。
“为什么不?敷药。”舒白冷着嗓音,替老御医问。
虞策之缩在床上?,睫毛微颤,定定道:“我好了。”
“陛下后背还有些地方伤口没有结痂,这药必须得?敷啊。”老御医道。
虞策之扯了扯被子,“朕说不?敷。”
老御医在宫中?多年,知道虞策之说一不?二的性子,自己定然是?无?法说动他,不?由求救般看向舒白。
舒白被迫呆在紫辰宫里整整七日,偏偏虞策之这狼一样?的性格,全然将紫辰宫当?成了他安全的洞府,半步不?让她踏出。
七日下来,舒白已经?忍到极致,当?下看向缩着脑袋降低存在感的药童,示意?药童把外敷的药放在一旁,又对老御医道:“我有些事和陛下说,劳烦您先离开。”
老御医躬了躬身,当?即带着药童离开了。
等偌大的宫殿里只剩她和虞策之两个人,舒白眸光又冷了两分。
她垂目看了眼虞策之,欺身上?前?捏住他的下颌。
虞策之似乎习惯了被舒白这样?对待,他甚至舒展身体,悄悄搂住她的腰身。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告诉我为什么不?敷药?”舒白平静地重复之前?的问题。
“不?想敷。”虞策之又随意?捡了个理由敷衍。
舒白捏紧他的下颌,嗤笑一声,“御医说了,不?敷药你的伤口就一直好不?了,你还想在紫辰殿里龟缩几日。”
大约是?七日里她亦憋着火气,手上?没留什么力道。
虞策之被她捏得?有些窒息,忍不?住去抓她的手腕。
舒白看了他半晌,见他因为空气稀薄,面色薄红,这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