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前几天,明明那么明确的跟自己表示过不愿意,他都做好寡一辈子的准备了!
可是……谢玉没在过上面,更没有主动过。
分隔七年,他躁期的时候,顶多也是去汤池泡一泡,或者去找恩师下棋,寻好友小聚,现在忽然想……,却不大会。
好几次想自己坐好,都以失败告终。
明明失败了,却还把自己疼红了眼,气急败坏的去咬霍寒。
他无意识松开了霍寒的手,胡乱抓开他的里衣,吻他,咬他,哼哼唧唧,还间杂着几分不得满意的哭腔,像是春日里发的猫。
第五次,谢玉想试,又失败了。
他有些急躁的趴在霍寒肩头,精疲力尽的咬住了他的肩膀,正难过着,却忽然发现,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双手。
滚烫的……
谢玉一惊,刚要站起来,就被对方一把按了下去,完全压制!
然后,霍寒的手便慢慢绕到了他身后。
“呜呜……”
眼睛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谢玉闷闷哼唧着,良久,才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低笑。
眸光流转,霍寒在哄他:“做什么事都不能着急的。”
他的音色很好听,谢玉指尖麻了一下,不自觉抓住了他的肩膀,听他讲:“万事不可一蹴而就的,得……循序渐进。”
然后,谢玉就被“说”哭了。
明明在躁期,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额角浸汗,气息连连,身上的力气也卸了大半。
霍寒收回手,再次将他抱起来,以为他终于肯休息,谁知,九千岁张口便是:“继续。”
霍寒瞳孔霎时放大,听他说:“我好累啊,我睡不着……”
声音酥哑,谢玉的话像是雨点,一下一下敲在他心口:“不想主动了。”
于是,谢玉自己躺平:“你自觉些。”
命令的口气,丝毫没有前些日子那样的担心忧虑。
谢玉喜欢躁期,因为这时候,他的状态会特别好,好像全世界都能被自己踩在脚下。
“考试考傻了?没吃饭吗?”
“呜……哥哥……”
“隔墙有耳。”
“怕什么?”谢玉的房间处在最西端,里面靠着园林,只有另一面住着人,是那可怜的礼部尚书。
于是,小老头儿一夜没睡好,还听到了九千岁哑声的威胁:“明日本督便去隔壁寻人,割……割下他的耳朵!”
心脏一顿,礼部尚书猛吸了一口凉气,连夜跑出了贡院,美其名曰:“自愿提前来批考卷。”
批考卷是个繁杂的活儿。
往年,是不用谢玉参与的,而且过几日就是父亲的忌日,谢玉快马加鞭的处理好了手头所有公文,本想趁着两天清闲,再把霍小寒拽过来。
但……
皇帝说,自己总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