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荆一怔,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半个月后……
躁期玉儿
半个月后是……谢玉父亲的忌日。
宋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活阎王”就爱为难自己。
非得赶着每年的忌日,去旧的谢府住上一晚,纵使那里已经被烧的只剩下几间屋子。
而且,他每次去住,必然犯病,需得喝些药,或者拿皮筋儿弹一弹手腕,才能堪堪抵御自杀的冲动。
听上去很残忍。
但原来,谢玉是拿刀划手腕的,宋荆发现后,才气急败坏的给他换成了特制的皮筋儿。
不然,以习武之人的内力,普通的皮筋儿拽不了两下便断了。
而且,怕他平日自虐,若是不去谢府,这皮筋儿,宋荆便一直自己收着。
女子有些为难:“怀瑾,对不起,我刚才着急了,我不是……”
“没事。”谢玉眼神只暗了一瞬,便迅速恢复正常,他看上去非常乐观:“如果那时候还在躁动期的话,不成问题,我不用喝药的。”
这些原本是宽慰人的话,但宋荆怎么感觉,内心的愧疚更多了?
啊啊啊!她要是半夜起来扇自己耳光,公主会不会觉得她有病?
十五天的贡院生活很快结束,躁期的初期,谢玉就变得很爱说话,开朗,乐观,甚至连欲也会成倍的增加。
他想亲霍寒。
可是前些天,他一直没让霍寒亲过……
于是,贡院的最后一天,谢玉特意跟霍寒拉开了些距离,背对着他,睡的很远。
霍寒不自觉睁开眼:病的更重了吗?
以前只是不能亲,现在……连靠着他都不愿意了……
霍寒无意识叹了一口气,慢慢起身。
他想去问问,但顾及谢玉的情绪,犹豫再三,还是没张开口。
明日再问,或者差人把驸马抓回来吧。
夜色重新归于沉寂,谢玉时不时偏过头,眼看着人睡下,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吻他的唇。
可是,不满意。
这种程度,根本无法平复心底的希冀!
于是只能撬开齿关,将那个初时清浅的吻,加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直到最后,霍寒也按捺不住,竟是主动引着他的舌,去回应那个吻。
回应了……
谢玉瞳孔一缩,两只耳朵“腾”的一下,完全红起来,他闷闷“哼”了一声,有些慌,立刻按住了霍寒的手,像是这样就能防止他醒。
霍寒也不动,任由他按着,只闭着眼,在吻上配合他,却发现,玉儿慢慢的坐在了他腰上,双腿分开,后移……
眉心骤然一蹙,霍寒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喉结,似乎明白了谢玉想做什么。
这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