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还真刚说:“我……”
武梦花停下来,看向站在身边的祝还真和说:“到了。”
为此,祝还真抬起头来,看望那大门上的匾额——李府。
祝还真:“走吧。”
说完,祝还真和武罗敬文走了。走了几步,却不见身旁人。只得又转过身去,见武梦花一直盯着李府大门,便问:“你是有什么想法吗?武梦花。”
武梦花认真点头,更认真说:“有。很大的想法。”
祝还真:“要说给我听吗?”
武梦花:“当然,因为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参与。”
祝还真:“是什么很大的想法呢?”
武梦花:“我要从大门这里翻进去。”
“……”
祝还真不太敢相信,微微皱眉头,说:“武梦花,这是真的吗?”
武梦花很认真地点头:“是。”
祝还真:“可是……这是人家大门,翻这里不太好……”
武梦花也迈开步伐走了,叹息说:“所以它只是个很大的想法,大到无法实现。”
祝还真眯眼浅笑,说:“要不换一个很大的想法,说不定就能实现了。”
武梦花:“好吧,换一个。那就……让我从李氏父母的注视下翻他们家大门进去救他们儿子。”
“……”
祝还真:“这个好像更大,更不能实现了呢,武梦花。要不,你再换个不跟李家人有关的很大的想法,我们一起努力去实现它,如何?”
武梦花听了,就说:“那可就太多了,都说不上来了。”
祝还真:“放心,可以一一去实现的。”
武梦花:“那还是当个大度无私之人,救下李嵩之吧。”
听了,祝还真点头,然后三人来到一个比较矮的地方翻进去。
这举不过是想偷偷救,救完就离开。奈何三人一翻,好巧不巧的,竟直接翻进了李嵩之院子内。
这院子空旷无人,房内只留一盏将息未息的灯燃着。
想来是李嵩之病情越发恶化,李氏父母着急之下,只得派遣所有下人都出去寻找能解除这夺邪术的高人。
三人见此,才刚要抬手推门而入,却意外发现里面传来声响:“怎么办啊?这道天城没人能解除这夺邪术!其他城外的高人又因为大雨无法及时赶来。难道嵩之他就……就该命于此吗?”
李父就说:“这道天城原本是有几位人选的,就比如说略懂符咒术一二的梅见悔。要是他能解除夺邪术,那就算再欠他一个人情我也心甘情愿了。可是,可是他那道行不太行啊。还有一个人——苏家老爷苏客,原本他肯定能来助一臂之力的。可他女儿苏文景刚跳城墙死了,人也正悲伤正忙着呢,肯定来不了这里。”
李母:“你说这么多,到头来还是没有人选,这可怎么办啊?!”
李父:“最有希望的就是被我们污蔑泼脏水,还当着梅见悔的面做足够的戏,狠狠被打一巴掌的那两受害人!因为嵩之说这两人在修道界是很出名很厉害的人物,凡是修道的人都说他们是最有天赋的修道者。这样的人肯定能救我们嵩之,只是……”
只是为了顾及不与梅家撕破脸,在同一座城内搞对立,梅见悔又主动上门给他们台阶下,才说的李嵩之是被那两人带坏。
但不管他人怎么说,他们自家儿子如何,他们也是知根知底的。可于公于私,也只得按照梅见悔的意思去做。
李母听到这,有所顾虑地说:“嵩之说这两个人中,穿红衣的那人是个白丁。你说,我们要是拿钱给他,指不定还会不计前嫌来救治嵩之。可难道你忘了嵩之在出十夜神殿时跟我们说的话了吗?那个武横纵,我们认为姓武的那个武横纵,嵩之提醒我们他姓武梦啊!
“这天下唯一一个姓武梦的,就只有那泰皇武梦氏!你也见到了,我去十夜神殿旧殿主那查实过,那白衣武横纵就只是个化名,人真姓武梦!”
李父才会说:“所以啊,我们要是没有那样做,没有打他一巴掌,还有可能求得人家前来相救。现在好了,顾得上梅见悔的面子,顾不上自家人的死活了!”
李母直接哭了:“要不,要不我们去求他们,求他们来一趟行不行啊。老爷,面子哪有死活重要啊!!”
李父:“你没听见吗?泰皇武梦氏说了,不管这一桩是兴师问罪还是嫁祸于人,以及他和好友脸上这一巴掌,他都是要讨回来的。我们又为了维护嵩之的名誉,不惜做出将人家赶出道天城之举。这两等行为让人家如何来啊?!”
李母:“老爷,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有可能呢??况且真是我们错了不是吗?我们作为大人的,就不该为了这小利益去污蔑人家。”
李父:“我知道我们错了,但人家也不是不知道我们明知故做。”
李母:“那只要我们态度好一点,认认真真给他们道歉,他们不说一定会原谅我们,就算他们不回来救嵩之,我们心里也好受一点啊。老爷,你明知道的,我们一直在教导嵩之要正义有为,我们作为父母的不该这样给孩子开坏头。”
听到这,武梦花手臂突然被一只细长的手抓住,下一秒,整个人就跟着祝还真一起来到大雨中。
罗敬文见了,整个人恍惚间房门就开了,五人相对而视。
见状,站在屋檐下的罗敬衣立即逢场作戏,硬着头皮对李氏父母说:“在下扶级宗宗主罗敬衣,听闻李公子不幸中了夺邪术,特带两位好友前来相救。”
听了,李夫人一下子就哭出声来,赶忙让路,让他们三人进去,还顺道帮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