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梦花:“扶危长老将这世间所有的符咒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万物生,一类是万物死。这阵中阵就是因为没有其二的破解方法,就是典型的万物死。而万物生呢,就是为了突破万物死而生的符咒术。”
“与此同时,万物生符咒术跟其他符咒术不太一样,在使用时它会根据相关事件显字提问,再根据最深受万物死符咒术囚禁之人回答,探索出最佳的破解角。”
武梦花说到这,先是看了一眼祝还真,再说:“所以,嫁衣落姑娘,在使用万物生符咒术之前,没有人会预料到它会显出什么问题来问你。如果你愿意让祝还真尝试使用万物生符咒术破解阵中阵,那还请希望你在途中真诚回答,莫让祝还真被万物生符咒术反伤才好。但如果你不同意让祝还真这么做的话,我就要杀你,让你灰飞烟灭了。”
此话一出,嫁衣落顿顿,久久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因为她心中太纠结了,纠结到她拿不定主意。
真的。
她一边坚定这阵中阵只有找到阵关键,然后杀了阵关键的法子。一边又对他们口中的扶危创出的万物生感兴趣。
也就是因为她拿不定主意,武梦花等不住,一道灵力袭来,直接击碎了祝还真给嫁衣落做的保护圈。
这一下把嫁衣落给吓到了。
她脸变得煞白,人畏缩着,用充满了恐惧的眼神望向武梦花。
武梦花:“嫁衣落……”
话都未说完,一声“好”响起:“用万物生。如果失败了,与其我会在这里整日整夜地被折磨,倒不如让你们直接杀了我。不,杀了我还不够,直接把我给灰飞烟灭吧!”
祝还真听了,也立即说:“只要下的手不重,又刚好可以达到阵中阵的破解要求,鬼的下场都不会是被一杀就灰飞烟灭的。”
听了,嫁衣落却不满意了,固执地说:“不,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万物生失败了,就直接下重手,让我就这样消失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没人发现、没人察觉、没人惋惜。也就只有这样,才能算了了我的愿。”
听了,二人沉默。
半响,祝还真才说:“先试试万物生吧。”
说完,只见大量死人钱运转成阵,运速逐渐加快,形成龙卷风将三人裹在其中。
没一会,一张死人钱来到祝还真跟前,他看了一眼,如实问嫁衣落:“如果你能不受束缚,你能出去,你最想杀了谁?”
说实话,这个问题让嫁衣落心猛颤了。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恨意,双手死死掐进肉里,眼眶子都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最终也只得用所有的恨意化成脱口而出的话:“杀了……”
他人言,何为真何又为假
这等小把戏,以为会成功,以为能得偿所愿。
可怎么都没想到,嫁衣落才刚说一两个字,就有一把利器出现,给她来了个一剑封喉,也直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就此,阵法破了,他们才得以见十年前封印击杀地下室凶鬼的老巢。
它还是老样子,爱用各种丑不堪言的雕像堆在四处。导致十年过去,它没了,烂雕像还在积灰尘和结了不少蜘蛛网。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一道十分愤怒的话来:“她这个人真的是坏透了!带坏我女儿还不够,现在还要拉这么多无辜的人进来败坏!”
听后,二人转身,是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他手上还拿着捅嫁衣落脖子的剑。
可见,是他破的阵。
二人鞠躬行礼,道谢了,并且询问:“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梅见悔扫视几下,一边收剑,一边说:“姓梅,梅见悔。”
梅见悔,道天城三大剑商之一。听闻新地下室凶鬼一案就是他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
毕竟前不久,地下室凶鬼抓走的可是他女儿梅留香。
现如今在这老巢见到他,按理说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只是有一件事,让祝还真和武梦花对梅见悔产生了点疑惑。
祝还真问:“梅前辈是为了千金来的吧。”
梅见悔一听,也不遮掩什么,如实说:“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前不久被地下室凶鬼抓去,至今未归,派人去搜查了无数次,皆无音讯,自然是心急得自行出探。
“本来我是不想来这里的,我也找不到这里的。但不知谁在此地设下了限制术,让你们二人给破了去,家中下人告知于我,说那棵消失不久的花树又显了,我这才碰运气走一趟,以为能在这旧老巢中摸索到什么来。谁知留香一个人影不见,却见你们被困在那品德堪忧的嫁衣落阵法中,出于好心,动动手指头就救下了你们二人。但我是个商人,并非做善事的大好人,如此说来,你们二人总该是要报答我才是了。”
二人听了,连忙微笑,点头,说:“梅前辈伸手相救,我们二人自当是要报答梅前辈的。”
梅见悔听了,先是一假笑,才说:“既如此,你们二人就替老夫找到小女留香,如何?”
此话入耳,他们二人对视一番,都沉默半许,祝还真才回答梅见悔:“就怕在下同好友实力太弱,到头来让梅前辈伤透了心去。”
梅见悔听了,立即抬手指着祝还真,又指着武梦花看,同时还一笑,说:“你二位真的太谦虚了。能走着走着就破了哪位高人设下的限制术之人,实力会差到哪里去?”
祝还真:“只是幸运,也只是幸运了这一次而已。当然,如果梅前辈真信任在下同好友的话,我二人也可以为梅前辈找出令爱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