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眼睛一亮,低头答:“不是,家妻顽皮,咬了好几日都消不下去,让陛下见笑了。”
“………”
盛长宁收回眼底的关切,一股烦闷又爬上眉心:“罢了,你去把谢玉给朕找过来!”
“是。”
没人注意到,霍寒应“是”的时候,眼底充盈着骇人的杀意。
。
谢玉哭的眼睛肿了,爬起来十分困难,能再次出现在盛长宁身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
盛长宁委屈极了,忍着眼泪同他道歉:“玉儿,朕错了,朕最信任的还是你,你帮朕查查,看看这次的祭天是谁在捣鬼?朕重重赏你呜呜……”
谢玉依旧礼貌的退出来,走出宫门的时候,一见到霍寒,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去,一把将他拽上了马车,扯开假皮,仔细抚了抚他的脸。
这才靠回霍寒肩上,任由对方揽住腰,轻轻缓气:“好些日子不见盛长宁,忽然就很想吐。”
霍寒拨他的丝:“狗东西是不是让你查祭天的事?”
谢玉点头,听他问:“你打算怎么查?”
谢玉没有先说话,只是闷在霍寒肩头,任由熟悉的安神香渐渐抚慰的微乱的情绪,反问道:“你想让我怎么查?”
顿了顿,又道:“推到太后身上?”
霍寒摇头:“直接推,可信度不高。”
“迟景瑞怎么样?”
迟景瑞虽是锦衣卫指挥使,但三年之前就投靠了太后,表面忠于皇帝,暗地忠于太后,这种人最好污蔑,可是……
谢玉道:“我……”
他犹豫了一会儿,似是做过思想斗争,才靠在霍寒耳边道:“这件事情,我只同你讲,就像……”
“就像你在榻上,喜欢让我摆什么姿势一样,不可告诉任何人。”
“……慕秦也不行!”
“好严肃的比喻。”忽然一段陡坡,卵石堆积,马车有些颠,霍寒便抬手,将谢娇娇抱在了腿上,手掌触及腰间软肉,意味不明的一捏:“谁教你的?”
谢玉没回答,停顿片刻,忽然就顺着往下问:“我们的事,你同旁人讲过吗?”
霍寒摇头。
谢玉:“顾海平说,男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姿,有时候连伴侣在榻上是什么姿势,什么叫法,怎么哭都要一起聊,还要说一些侮辱性的话,骚……,或是……”
薄唇忽然被啄,谢玉被迫闭了嘴。
霍寒亲亲他,又亲他的下巴,坦诚道:“那他们一定不爱他们的伴侣。”
谢玉只同霍寒做过这些事,大多数时候,他什么都不懂,很多话语和撩人的术法,都从顾海平口中得知。
扣着霍寒的手颤了颤,美人眼睫暗垂:“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