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寒道:“爱意与尊重挂钩,旁人多看你一眼,我就恨不得戳瞎他们,怎会如此聊天?”
“那……反正……”谢玉深吸一口气:“就是只能你知道!”
“嗯。”霍寒点头,想起之前谢玉还在试探他,对比如今,不免感慨:“你说。”
“我吞了迟景瑞的火药生意。”谢玉压低声音,温和的话沉在他耳边,平静的调子充满杀意:“十成。”
“之前,迟景瑞和我奶娘一起害我,我便杀了我奶娘,请他来家里做客,趁机给他下毒,插手了他的火药走私。”
“现在,半年多过去,他的生意基本上被我吞完了,可他还不知道。”
谢玉有些担忧:“倘若直接把罪名推给他,怕是会鱼死网破,他会将我一起供出来,到时……”
霍寒又亲了一下,止住了他的无端猜测:“我有个办法。”
霍寒张口,继续往下说着什么,谢玉没太听明白,却是由着对方停止的空挡开口:“霍寒……”
他看进男子的眼:“你……你不问问,我吞那么多火药做什么吗?”
霍寒摇头:“你想说自然会说,我会等的。”
“我的玉儿等了七年。”
他连七个月都没等到,就得到了谢玉的如此信任,总觉得于心有愧。
便更要爱他,疼他,惜他。
。
三日之后,迟景瑞死了。
霍寒派人给他喂了毒药,毒性有延缓效果,专门让迟景瑞在太后宫中暴毙。
看上去,就像是太后为了掩盖真相,杀人灭口。
谢玉如期报上去,皇帝和太后的矛盾便愈演愈烈。
盛长宁为了夺权,愈仰仗谢玉,谢玉手中实权也越来越高,高到可以大大方方的用商船,进行火药走私,无人敢拦。
可,天有不测风云。
夏季伊始,谢执飞鸽传书——
【主子,运往南海的船被官兵扣下了,是太后的人。
他们查到了火药,很快就能追本溯源,追到我们头上,想对策。
否则,谋逆大罪,株连九族。】
彼时,谢玉刚好迎来了一个再平淡不过的抑郁期。
他怔怔看着顾海平的纸,呼吸微促,还未反应过来,便见谢知婉焦急的跑进了屋:“哥,忽然多了很多官兵来查我们府邸的账目,我……”
似乎意识到了谢玉的不对劲,话说到一半,小姑娘立刻闭了嘴:“没什么大事,按照平常那样应付就好,你……你先歇着,我帮你找太医!”
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