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的收费是什么意思,谢玉大概能明了。
他没在意,反倒几分认真的,盯着外面的祭天台。
祭天仪式正式开始,眼看着盛长宁一步步踏上高台,烟花齐放,谢玉攥着狐耳的手渐渐收紧,砰——
烟花炸响,腰被揽上。
谢玉心跳一顿,落入了一个微暖的怀抱。
身后,霍寒似是刚沐浴过,披了件里衣,也不好好系,胸口湿答答的,没戴易容的假皮。
那张脸,比假皮好看太多。
谢玉抬起眼眸,心跳砰砰。
他看了眼祭天台下的“霍寒”,又摸了摸身后的,忽然开口:“你……好大的胆子。”
这种仪式,他也敢找人替自己。
“没办法。”霍寒的手缓缓游走到了他腰间:“胆子不大,得不到美人。”
说话间,谢玉被抵在窗台边,手中箍掉落,被霍寒接住,戴到了他头上。
紧接着,腰带落地,衣摆被撩起,可……因为是一前一后的站着,纤长的锦袍衣摆总是往下坠。
霍寒不满意,直接攥住衣摆,送到了谢玉手里。
“……”
谢玉的手一颤,额角早已出了汗。
喉结微微滚动,他握住衣摆,有些不确定的问:“要……拿尾巴吗?”
他其实有些怕……
准确的说,每次跟霍寒行欢时,他都有些怕,南梁八十一天留下的阴影让他不愿意拿玉势,他更喜欢霍寒直接……
但,这些恐惧不应该表现出来,不然,就太没情了。
霍寒吻他的耳朵,像是安抚:“不拿了,只喜欢耳朵。”
谢玉松了口气,却见身后之人忽然松了手,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好,随即又将他拉了下来。
谢玉一惊,瞳孔霎时放大:“我……我们……”
“站着太累了,我不忍心。”
霍寒从身后抱着他,一条手臂就可以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递给他一只类似胭脂的白玉盒。
不过,那盒子里不是胭脂,是润脂膏。
谢玉的注意力被转移,无暇再去看盛长宁。
祭天的号角庄重响起,霍寒在他耳边轻声哄着:“我知道,你对这件事很矛盾,一直很矛盾,这些日子,怕你会怕,我也一直在收着。”
他笑了一下:“可你总嫌我温柔,不如从前。”
谢玉抿唇,忽然有些后悔以前随口说出的话。
“今日你自己决定。”霍寒将润脂膏递给他,“一边看着盛长宁被咬,一边决定。”
话音落,忽然“啊啊啊啊——”
准备的吉祥狮子破笼而出,一下子了兽性,奔上高台,爪子直冲盛长宁的脖颈。
而与此同时,祭天的圣火没有点着,烟花却像是乱了套,带着滚烫的烈焰,直往盛长宁身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