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看的。左右都是孟婉的脸,哭也是丢她的人。」容珩笑着,将我放在桌子旁,自己也坐下,桌子上摆的饭菜凉透了,他对外头道,「江公子,别躲了,把菜热热。」
江鹤见我起来了,脸上一喜,头一回乐颠颠地听了容珩的话,招呼着人热菜去了。
容珩支着头,「娆儿,七年的时间,虽没养出感情来,可你也教会了他不少东西。至少他对本王发难的时候,一点脸面都不留。」
我肿着眼看着容珩。
他沏了一杯热茶,推到我前头,「今天早朝时,孟婉的供词整整齐齐丢在本王脸上,坐实了本王杀你的罪名。当日你出殡,容谚砸了不少银子,可见与你感情深厚,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本王可麻烦了。」
容珩是非得将我心里的痛剖开了,晒在太阳底下。
我扭过头去,捂住了耳朵。
「当年之事,你为何不全部告诉他?」
我猛地撤下手,「我怎么说?我杀柳贵妃是逼不得已?容珩!他还是个孩子!父亲要杀母亲!他得知真相要如何活下去!」
容珩反问,「他还是个孩子?江长娆,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气得想要站起来,膝盖顿时一痛,容珩一把将我拽下,冷了脸,「你想吵就吵,别动不动就上蹿下跳,腿不想要了?」
我疼得泪在眼眶里打旋儿,「我不想说了!我难受!我——」
「你怎么?你听不得?」容珩冷冷看我,「你就想一辈子披着孟婉的皮,给容谚当贵妃,生孩子?」
「容珩!你一定要把话说这么难听吗?」我尖叫起来。
容珩气笑了,「江长娆,你不欠他的。你真想养孩子,我跟你生。」
我一噎,一抽一抽地看着他。
容珩摸了摸我的脸,给我擦去泪,「本王今年二十八,等了你这些年,这会子还生得出来。」
我猛地将脸埋进手心里,低下头去,耳根子渐渐有了烫意。
不该这样的……
容珩疯了。
还是我病了。
「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容珩从容得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江长娆,我喜欢你。」
啪!
门外一声脆响。
我红着脸循声望去,江鹤两手空空,地上摔碎了一盏汤羹,溅得他浑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