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宴:“哦,原来你上次那番话是指这个?”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疑惑。
周松柏挑了挑眉,嘴角上扬:“你不清楚你上次怎么回来的?还跟我装。”
陆九宴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心脏的人呀,看什么都是脏的。”
慕叶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陆九宴皱眉看了他一眼,又看到同样面色拘束的慕青。
他皱眉问:“上次你们都以为我和夜鸠有点什么?”
慕青目视前方,生硬地道:“少爷,我亲眼看见您从破庙出来的样子,的确很难不想歪。”
陆九宴:“我那是和……那是打架打的。”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慕青:“嗯,看起来确实是‘打架’打的。”
陆九宴:……
周松柏放声一笑,笑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道:“最守男德的陆少爷,来,咱们说正事。”
慕青慕叶退到门外严防死守。
陆九宴直奔主题道:“柳府宴有什么隐情?”
周松柏:“柳府宴,是京都的人操办的。”
京都是皇都,沧州是属地,此地没有皇都上面的人,两地也相隔甚远,区区一个酬宾宴,怎么会是京都的人来操办?
陆九宴没有说话,脸色却变得凝重。
周松柏:“这场宴会邀请的都是沧州大户,可惜我们周家还够不着门槛,无缘入府。”
陆九宴:“来的人都死了,你也想死?”
“万一,我就是下一个你,也能侥幸逃过一死呢?”周松柏道,“我与你一直不对付,你可以不信我的话。我今日邀你来,绝非是为了捉弄你。而是因为……下一场‘柳府宴’恐怕就要操办起来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
陆九宴:“周家也在其中?”
“嗯。”周松柏道,“柳府案对于沧州那些中等商户都是前车之鉴,我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所以去查了查。你别看不起我们周家做的是走镖闯北的苦力生意,虽然这些年确实弄丢了不少肥镖,但探查这一块我们真没输给谁。”
陆九宴严肃地道:“我从没有看不起周家的生意。”
周松柏看着他,眼中探究,似是不信。
陆九宴:“我只是看不起你。”
周松柏:……
周松柏道:“莳花馆三朵金花中的山茶姑娘,和京都那边的人有些牵连,陆少爷人……人帅钱多,随便使点手段,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不是难事。”
陆九宴眯了眯眼,“这种事情你不是最擅长吗?砸钱我行,卖色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