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焘等人见她态度谦卑,以为她好欺负,一进到殿内,就立马要求她必须赶紧当着他们的面施展医术。
柳月浅闻言淡淡一笑:“医术又非杂耍,哪里是想施展就可以施展出来的。”
刘焘本就不相信她医术有多高明,听到她这么说,更是认定她医术必定不如何,才不敢当着他们的面施展。
为此,刘焘又从鼻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若是医术不行就直说,没必要扯一大堆有的跟没的。”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就是,不行就是不行,没必要扯一堆借口。”
“就她这个样子,医术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外面传的,根本不实!”
“医术不精,还妄想指点我们,究竟谁给你的胆子?”
“在我们院面前还想班门弄斧?做梦!”
“姑娘家还当什么医者,赶紧回家洗洗睡吧,免得继续在此丢人现眼……”
众人越说越难听。
连王太医、许太医和张太医三人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急忙站出来帮说好话。
“大家都稍安勿躁,有什么话好好说,没必要说得这么难听。”
“是啊,柳姑娘年轻是年轻了些,但她医术是真的了得,这一点我许某人可以作证,要不然,她也不可能能在那么短的时间调配出治疗疫病的药方。”
“我张某也可以为她做证!”
刘焘一党不以为然。
其中一名长相年轻的太医还很过分地说:“那是因为她凑巧走了狗屎运,才调配出那张药方,与医术无关。你们仨必是被她迷得鬼迷心窍了,才会替她说好话。”
他自己年纪轻,医术不行,就觉得柳月浅医术肯定也不行,王太医三人之所以会为她说话,不过是因为着了她魅术。
这话一出,王太医三人立马不干了。
“什么叫做我们仨是被她迷得鬼迷心窍才会替她说好话?罗太医,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话是人话吗!”
罗太医仰着下巴吭哧:“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倒是你们仨,都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被个姑娘迷得团团转,说出去我都为你们感到丢人!”
“你!”
王太医三人听得气急败坏,余下众人却是笑得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且不是玩笑的笑,而是嘲笑,冷笑,甚至是淫笑。
显然都认定王太医三人之所以帮柳月浅说好话,不是因为柳月浅医术真的高,而是他们仨跟她有一腿。
王太医三人为此都快要被气炸了。
想他三人今日之所以会跟着整个太医院来此,原是看在大家都是同僚的份子上,准备替大家同柳月浅说说好话,顺便让她手下留情,以免太医院输得太难看。
他们倒好,怀疑柳月浅的医术不说,现在竟然还怀疑他们仨跟她有一腿。
这要是还能忍,他们可就真的对不住疫情时期柳月浅对他们的照顾了。
念及此,王太医三人再不念旧情,袖子一甩,果断走到柳月浅这边。
“柳姑娘,我们挺你来了。”
“有什么需要我们仨效劳的,你就尽管说,我们仨定为你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这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你不必跟他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