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云趁吃饭的间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路畅连吃饭都顾不上了:“什麽?!”
见储一恋反应平平,他说:“储一恋你都不惊讶吗?”
储一恋:“惊讶什麽。”
路畅:“你是直男,我问你,如果你有一个朋友说怕鬼,你会和他一起睡吗?”
储一恋大喇喇道:“这有什麽,一起睡就一起睡了,我一身正气,什麽鬼都不怕。”
路畅服了他的脑回路:“那如果你在外面出差,要两天,你会为了这个朋友特意赶回来,第二天再开车过去吗?”
储一恋仔细思索,“那应该不会,难道他没有我就活不了。”
路畅:“对啊,司老师这哪是对朋友、对联姻对象,他这分明就是对老婆!对舒崽这样呵护关照,又不让别的男人靠近,百分百就是醋王,绝对就是纵容乖巧的老婆。”
虞舒云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先不说人家是无性恋,我的gaydar也从来没响过,没感觉到他对我有一点图谋。平时都是我摸他腹肌、胸肌,他对我规规矩矩的,最多撸两把头发。他单纯就是人好,超级无敌那种好。”
储一恋眼睛晶亮,“腹肌和胸肌?怎麽样,好摸吗?”
“超好摸。”
“羡慕啊,我也要努力练腹肌,争取让我女朋友也摸上。”
眼看他们的话题越来越偏,路畅都无语了,“不是,储一恋,你不觉得司老师太宠了吗?换作你,你会因为朋友借住在家,又在家布置他喜欢的绿植,又给他送企鹅摆件吗?”
储一恋正直无比:“也许野哥想换换口味呢,发现家里有绿植很好看。”
路畅:“那你会给男性朋友挡桃花,还叫他老婆吗?”
储一恋:“叫老婆绝逼就是开玩笑,想逗舒舒呢。你也太腐眼看人基了,舒舒都说了,野哥就是人特别好。我也觉得野哥超好,还让我有空就去他工作室挑作品,什麽神仙男人啊。”
路畅放弃了:“……对你们这两个大直男无语,舒崽,我想把你开除gay籍,你比储一恋还直男,神经比你家司老师的胳膊还粗。”
虞舒云当场不干:“我神经绝对不粗。”
路畅哼哼道:“是不粗,对别的男人,警报咔咔响,人家一靠近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你家司老师,人家都叫老婆了,你还当人家是兄弟。”
他说着笑了:“算了,看在你吃的这麽好,天天有胸肌腹肌摸的份上,其它都是浮云。”
欢声笑语一顿叙旧,以虞舒云催路畅赶紧画漫画,撺掇储一恋把网友变成女朋友而告终。
三人顶着冷风压了会儿马路,储一恋提议:“现在还早,我们去打羽毛球吧?我就是在国外经常打羽毛球,才从二百斤的胖子变得逐渐强壮的。”
路畅:“啊?大冷天的,不要了吧。”
储一恋才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薅上人就走,“你一天到晚在实验室,都快成宅男了,就该多运动。舒舒你也别想跑,都给野哥养胖了,好久没运动了吧?”
一句话正中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