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照野骤然转身,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正好走在人少的拐角,他擡手把虞舒云按进怀里,揉他的头发。
“在外面呢,要点形象。”虞舒云在他怀里扑腾,求饶道:“好了好了,不叫野哥哥了。”
司照野:“叫,爱听。”
虞舒云的笑简直停不下来,“野哥哥。”
触及司照野脸上的笑容,他不知第几次觉得,这家伙不仅没边界感,还很会撩。
可惜是个无性恋。
不对呀,既能亮出长剑,又没受过情伤,怎麽会变成无性恋的?
虞舒云推测,司照野定然遭受过其它心理创伤,所以才无性恋。
他不想揭对方的伤心事,没有询问。
和司照野混了一天,欣赏到不少艺术作品,还被科普了好多知识,收获满满。
储一恋要回国,日子一下变得有盼头。
吃了四天中药,储一恋终于发来消息,约虞舒云晚上吃饭,特意让他和司照野一起。
“野哥,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司照野把中药端到他面前,手里还攥着一颗怕他苦的雪花酥,“我也有件事。”
虞舒云端过中药一饮而尽,被司照野塞了香甜的雪花酥在口里,鼓着腮帮子:“你先说。”
“我妈叫我们过去她那边吃饭,最好住一晚。”
虞舒云:“没问题呀,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吧。野哥你有空吗,储一恋昨天刚回国,今晚想叫我们一块儿吃饭。”
司照野摇摇头:“要去出差,明天才回。”
虞舒云有些失望,“那就下次吧,机会有的是。”
司照野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晚上会害怕吗?”
“我早已脱胎换骨了,有什麽怕的。”虞舒云嘴硬一句,眨了眨眼,“我还有会读《梦的解析》的野哥呢。”
司照野笑了,“嗯。”
虞舒云起身準备去洗装中药的小碗,倏地转头,惊喜地看着司照野。
“野哥野哥。”
司照野身体前倾,“怎麽了?”
虞舒云攥着司照野的手,“你看我手是不是热的?”
虽然不是司照野那种暖炉似的温暖,但他自己能感觉到,手脚都热了。
司照野摸了摸他的手心和手背,“嗯。”
“中药起作用了。”虞舒云不敢置信道,“没想到起效这麽快,几贴药就药到病除。”
他从小体弱,病起来药一把把吃,他和虞逢雪都信奉不要随便吃药。长大之后健康了许多,一点点小毛病,他从没想过看中医吃中药。
不了解中医,对疗效将信将疑。可短短几天,他的症状立竿见影地好起来,同样的冷天,穿同样多的衣服,却不像之前那样常年冰凉。
虞舒云很兴奋,摸司照野的手还不够,又钻进衣服去摸司照野的腰,“感觉到了吗野哥,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