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犯懒,虞舒云除了坚持晨练,别的运动都放下了。有时看到司照野在健身房举铁,他会在旁边海豹鼓掌,起到啦啦队的作用。轮到他时,就溜得比兔子还快。
每次都让司照野笑出声来。
“看不起谁呢,区区打羽毛球,难得住你们舒云哥吗。”虞舒云也想运动会儿,打羽毛球挺欢乐的。
储一恋在他的朋友圈嚎了一嗓子,摇了几个人出来,变成了6个人的大队伍,一个场地都能轮转。
虞舒云上大学时,连续两年都抢到了羽毛球课,有基础在,握拍和架拍的姿势不说特别标準,至少算得上业余水平。
打了会儿,渐渐找到了运动的感觉,单双打都很欢乐。
他连续打了几场才被换下,坐在长凳上,举起饮料“吨吨吨”地喝。
喝完打开手机,看到司照野二十分钟前发了条消息,问他在干嘛。
[小鱼看云:猜对有奖。]
司照野秒回:[隔这麽久回,难道在运动。]
[小鱼看云:卧槽这也能猜到?野哥你的读心术过于离谱了,不服。]
[小鱼看云:你在干嘛呀。]
[ye:刚回酒店。]
司照野说着,发了一个自拍的视频过来。画面中,他绕套房走了一圈,不光拍到了他自己,还拍到了酒店背景。
虞舒云把头发往后撩,一边擦汗一边拍视频,还沖镜头笑。
刚发过去,从场上下来的路畅坐到了他身边。
“舒崽,又在给司老师发消息呢?”
“嗯,拍视频给他看。”
路畅瞠目结舌:“现在这模样你敢拍给他看?”
虞舒云不解:“有什麽不能看的。”
路畅语速极快:“运动之后你皮肤特别白,脸颊和嘴唇嫣红,脸上浮着薄汗张嘴微微喘息的样子,你知道多诱惑吗。因为太活色生香,我还以你为灵感画过漫画,读者在下面哇哇大叫,说是极品诱受,想让攻在球场把受爆炒了,你都忘了?”
虞舒云好笑地说:“我都在野哥面前运动不知道多少回了,那按你这说法,我要是这麽诱,人家不应该早就扑上来了吗?”
路畅敬佩不已:“真能忍啊,现在忍得越狠,以后炒得越猛。”
“什麽炒不炒的,大庭广衆呢,别说这些虎狼之词。”虞舒云把聊天框给路畅看,“是他给我发了视频,我也给他回一个,这不是礼尚往来吗。”
路畅把视频看了,在虞舒云的头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