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白玉堂可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天晓得展护卫此番又吃了他什么苦头!唉~这一猫一鼠啊!当真是让人羡慕又无奈。
想到展昭一直为开封府奔波,上回原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偏偏又遇上了李菊风这件事,现在休假一下也好,于是他就同意了白玉堂的要求。
可是一想到两人当时的表情,公孙策就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因此,就有了包拯见到他时的那番表情。
“既然展护卫已经休假了,他的工作就先挪一挪吧!”包拯想了想,说道。
“学生明白!”
……
当白玉堂见到从客栈里走出了李寻欢时,一时之间竟没能认出他来。
此时李寻欢已换去了属于展昭的特征,换上刚刚才定做好的惯穿装扮:一身白色的服装,一条亚麻色的披风,一头自然卷的长发,一抹淡而暖的微笑,原本应该在明朝的小李探花就这样出现在了白玉堂的眼前。
“李寻欢?”虽然认识那张脸,白玉堂还是忍不住出声确定了一下。
李寻欢淡淡一笑:“怎么样?这个样子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人能轻易将我与展昭联系到一起了吧!”
白玉堂的回答,则是一根竖起的大拇指。
“好了!既然万事俱备,我也该赶回江宁了!”白玉堂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嘱咐道,“记得,一定不要走太远,万一你与猫儿换回来,他也应该很快就能赶回开封府!”
“放心!”李寻欢浅笑,手上折扇轻扬,别有一番洒脱气度。不同于白玉堂的潇洒,同样是风流人物,白玉堂是帅气,李寻欢却是飘逸,这一笑和展昭那淡淡微笑不同,虽然是同一张脸,气质各异,这笑的味道也就不一样了。
这些白玉堂看在眼里,心中忽然就不是滋味起来。脑海中想着过去那或蓝或红的身形,想着那人和自己在一起时轻松愉悦的时光,想着属于他们的一切——眼前的人,终究不是展昭,就算身体不便,他——依旧不是展昭。
带着一闪而逝的怅然,白玉堂勉强自己像平时一般笑的洒脱,最后对李寻欢道了别,也就不再留恋,转身离开了。
……
送走了白玉堂,李寻欢看了一下手中已被他用布包起来的巨阙,无言的笑了声,顺手将包袱背在肩上。他虽然会用剑,但毕竟不是强项,现在既然决定要在江湖闯荡,还是有几柄飞刀好些。
想到这一点,他便转身向兵器铺走去。
一路上依旧难免被他人瞩注目,无论是展昭也好,李寻欢也好,两人的气质虽然迥异,但长相却同样俊美,无论走在哪里都是别人注意的对象。只是李寻欢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对于他人的指点爱慕全然过眼不过心,仅仅赋以浅笑带过。
小玉已经再次回到了海魂玉当中,在这个世界她不方便露面,再加上上一回出来的匆忙,并没有修炼好,所以就回去了。而海魂玉依然是交在了李寻欢的手中。
李寻欢在离开了开封后,直接去了汴京。能有机会游览几百年前的宋朝京城,对他而言是个很新奇的感受。
当夜,他找了一家普通的客栈下了榻,见到桌上有纸笔,想了一下,便提笔给展昭写了一封信。
“这样的话,若是忽然和他换了回来,他也应该知道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以及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他想着,将信折好放入了怀中,看着桌上的红烛,他又一次拿起了笔。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轻声念着这句词,一时间竟有几分痴了。
此时脑海中浮现的笑容,是属于谁的呢?
是了,是那个人,那个让自己不能忘怀的人。
杨……逍……
那么,人分开了呢?
李寻欢微微叹了口气。
虽然已知道必会有见面的机会,平日里他也尽量表现的不在乎,但是,每次看着白玉堂,他还是会想到他。
轻轻闭上眼,他忽有所感,也未睁眼,手指轻颤,窗外立刻传来了一声惨叫声。随即人影一闪,李寻欢推开窗,可惜对方经意逃脱,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摊血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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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尚算平安,杨逍第一时间想到了女儿不悔。虽然想到以李寻欢谨慎的性格,会将不悔留在坐忘峰的机率很小,他们还是先回去了坐忘峰。
和李寻欢不同,展昭并没有改变外表,他生性严谨,一直认为既然身体不属于自己,还是不要随意去改变好些。但有一点两人却是相同的,展昭虽然用起飞刀来也像模像样,可是毕竟不如剑来的顺手,见状,杨逍一言不发的带他去了一个地方。
张三丰的名字,对于李寻欢而言尚算如雷贯耳,但对于来自宋朝的展昭就是完全陌生了。毕竟以他所处的时代而言,张三丰完全是个晚辈。但是得知了这个一百多岁的武当开山始祖生平的事迹,他也不由得肃然起敬。因此在见到张三丰时,也与杨逍一起执了晚辈之礼。
:随杨逍重得巨阙,上武当三丰失态
会是什么人想杀自己呢?自己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人极少,按常理来说应该不可能是找自己的,那么——是冲着展昭来的?!展昭会招来什么人李寻欢无从推测,毕竟通过这些时日的了解,他知道想要置展昭于死地的人一定不会少。可是居然会派杀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