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个酒鬼!和猫儿一点儿也不一样。那只猫喝酒几乎都是我强逼的。”白玉堂眼中某种神色一闪而过,却被他飞快敛去,只剩下习惯性的笑意,“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这白玉堂真是三句话不离猫!李寻欢这些天已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只是浅笑着道:
“公孙先生刚刚交给了我两封信,一封是给你的,一封给展昭。展昭的信我不方便拆阅,还是你来看罢!先看哪一封?”
“展昭的那封!”白玉堂想也不想地说道。
就猜到会这样!李寻欢微笑着拿出展昭的信递给白玉堂,白玉堂毫不犹豫地接过拆了开来,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笑着丢到了一边,双手随性的支到脑后,双眼跟着微微眯了起来。
“怎么?”李寻欢好奇地问。
“玄漠那小子的,告诉我们一些展府最近的情况。”
李寻欢了然,白玉堂告诉过他展昭的事,他自然知道“展府”两字代表何意。那边的事情还没完,秦玄漠现在代表的就是展昭与白玉堂的眼线。
“看来,这另一个自己的家事也很理不清啊!”李寻欢喝了一口酒,暗道,转着这个念头的同时忽然又有些想笑——另一个自己?当真有够荒唐……
那边李寻欢转着自己的想法,这时白玉堂已拆开了给他的那封信。才看了一眼,就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又怎么了?”
李寻欢惊讶的看着他的反应,虽然知道眼前之人不是杨逍,但是,倘若杨逍的表情如他此时这般精彩……
闻言,白玉堂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我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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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若展昭真的在就好了,但现在眼前这个酒量丝毫不逊于自己的家伙虽然还保留着展昭的身体,但内在可不是本尊,万一被自己那个精明的娘或是诡计多端的四哥发现了不对劲,难不成自己还要用小玉所说的那些话搪塞吗?
想到展昭一直为开封府奔波,上回原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又遇上了李菊风这件事,现在休假一下也好,于是他就同意了白玉堂的要求。
“既然展护卫已经休假了,他的工作就先挪一挪吧!”包拯想了想,说道。
“学生明白!”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轻声念着这句词,一时间竟有几分痴了。
欣赏的字不多,寥寥几行却是清清楚楚的表达清楚所要表达的意思,看的白玉堂当场黑下脸来——
字嘱我儿玉堂:
久不见回音,娘挂念汝甚矣!
望速回江宁一探,有要事相商。若
二十二日前仍不见我儿之踪影,母
将亲上开封看望汝。时间紧迫,切
记、切记!
另,若可与展少侠同往,为娘幸
甚至极。
娘
六月十七江宁
见到这封信,白玉堂几乎是当场坐立不安了起来。直觉告诉他,娘此次叫他前去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又在此时让他最好带上展昭……
若展昭真的在就没这么麻烦了,但现在眼前这个酒量丝毫不逊于自己的家伙虽然还保留着展昭的身体,但内在可不是本尊,万一被自己那个精明的娘或是诡计多端的四哥发现了不对劲,难不成自己还要用小玉所说的那些话搪塞吗?
——想都知道不可能,别说他们了,就算是换了自己也一样不信!更何况,小玉还再三交代了,除了自己与猫儿,这件事谁都不能告诉。
但是,将他留在开封府更不现实。要比精明,包拯与公孙策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万一李寻欢一个不慎出了什么破绽,那么……
见白玉堂不停的走来走去,一会儿喃喃自语,一会儿又瞪着自己或是自己手中的酒壶,李寻欢忍不住惊异的拿过被白玉堂丢在桌上的信看了一下,再看清楚内容后随即轻笑出声:
“白兄该不会是在忧心是不是要和李某去江宁吧!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麻烦的!”
“你有办法?!”立刻,白玉堂停下步子,转身看着李寻欢。
“这很简单!”李寻欢好歹也是一个后世探花,这种事对白玉堂这个当局者或者有些麻烦,对他而言想个主意却是再简单不过了。
“你要去江宁,直接去就可以,我可以向包大人请个病假,正好趁此机会到四处走走。届时白兄你只要告诉贵母,展昭有事被包大人派出去了,去不了江宁。这不就可以了!”
“好……等、等等!”白玉堂正欲开口叫好,却又想到了一事,“谁都知道,开封府这只猫向来劳碌,且事必躬亲,要他请假太难了。如今你就这样忽然请假,很容易引起包大人的怀疑。而且,请假该用个什么名目?”
“这就要看你了!”李寻欢好整以暇的喝了口酒。
“我?”白玉堂讶然,半信半疑的看向他。而李寻欢回以他的则是胸有成竹的春风一笑。
……
第二天,包拯一大清早来到饭厅,就见到公孙策一脸无奈的拿着封信苦笑,他心下讶异,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在他来之前,白玉堂忽然拉着一脸不甘愿的展昭前来向他请假,说是展昭的情况仍需再检查一下,所以他要带着他去找已经离开了的蓝落鹤。
而且现在请的这个假,归期尚且不定。
公孙策想起那时展昭满脸平静下的无奈的,很显然这一次,展昭并不想就这么轻易请假。但不知白玉堂用了个什么方法让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