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草至阴,但发挥作用后会从毛孔中散去,所以对人体没害。除非……”
除非没发挥作用,于是沉积下来。能明说:“倚杰不知道催情草有副作用,给你吃太多了。入夜时分,正是你们平日那个的时候,所以开始疼痛,但再好的春药也有个药效时间,因此时辰一过疼痛也就消了。”
“能解吗?”
他欲言又止。
明白了。催情草,它的名字就是解药。
“你说你熬药是在你们……之后,你都主动勾引他了,他为什么还要给你吃催情草?”能明贴着我耳朵问,似乎怕远远在前的郭二忽然顺风耳听到我们的对话。
这个问题怎么好给你这种小孩子讲?
“你真的,不能行床第之事了?”
又来了,有必要一再强调吗?
“怪不得你们每晚抱在一起睡觉却什么事都不做。”
第二十七遍!
晚上,我安静地躺在帐篷里迎接疼痛,由于有准备,疼痛袭来后我没有晕过去,由于没有晕过去,我更深刻地感受到疼痛的难耐,于是我决定还是晕过去好些。
第二天起得早,出了帐篷却见能明更早。
“二哥还没起?”我高兴得很,哈哈,还有比我晚的。
“他早走了。郭志病了,他先赶回去。”
“郭三病了?”我惊叫。
“我骗他的。”他若无其事地说,低头忙碌着收拾我的帐篷,打包上马。
没有人在前面探路了,一眼看去只有茫茫雪原,让人很不习惯。更不习惯的是,能明竟然不揽着我,让我摇摇晃晃坐不稳。
我尥他,他拍我一掌:“坐好。”
就是坐不好了嘛!
他叹气,扶住我的腰,喘息声重。
忽然明白他支开郭二的原因。我苦笑。没用的,孩子。
傍晚扎营,能明只撑了一个帐篷,他一直不看我,低头一个人忙碌。水没有烧开,糌粑也没烤热,将就了。
焐好篝火我们钻进帐篷,能明傻站着,我叹口气拉他坐下,盘算着如何打消他的念头,他一下扑过来,把我撞倒在地。
“能明,不要这样,没用的,住手。”
他红了眼,三下两下扯去我的衣服,脱自己衣服时,他忽然停下,茫然地看着我。
我气:“来呀?怎么不动了?”
他哭丧着脸:“我,我大不起来。”
我起身穿好衣服,又躺下,拍拍身旁让他过来。他爬过来,小猫般蜷着。
疼痛开始了,我轻松地晕过去……然后又轻松地醒过来。既然不能改变疼痛的事实,那就变着法子享受它吧。
能明仰面而躺,眼睛大大睁着,毫无生气。
想起疼痛前种种,我笑起来。
他有气无力地抱怨:“你还笑。”
“你从未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