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不准呢。兄弟相残这事不是很正常。”
“真是个畜生。”
青酒青竹打人啦
贺文趴在长凳上,眼里全都是愤怒,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
只能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站着的云松。
云松漠视他,见围观的人差不多了,宣布开始。
砰!
木棍落下来的力道比想象中还要大。
这一棍,贺文险些晕过去。
砰砰砰!
青酒用力的挥着手中的木棍,毫不留情的跟青竹一人一边。
云松像是没有发现,大理寺行刑的换人了。
很快。
贺文不住的哀嚎。裤子上全是血。
看到血淋淋的,百姓的讨论声也小了不少。
打到二十的时候,贺文晕了过去。
抓着他的人有些紧张,这可是皇子,不是一般人。
云松面无表情的说:“继续。”
青酒啪的一棍子挥下去,每一下十成十的力道。
在场的官差都以为是皇上的吩咐,没人产生异议。
毕竟这件事牵扯到太子,影响太大。
“三十”
随着最后一棍落下,贺文已经血肉模糊,凳子下面一滩血,特别惨烈。
云松挥挥袖子:“送去王府。”
这三十棍实打实的落下,没有一点造假。
百姓们非常满意,一边散步一边夸皇上大公无私。
云松进门,就看到楚南池和贺故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几个人相互看看,沉默的跟他去了内室。
“外面人多眼杂,你还在禁足,不要太嚣张。”
他这话,说的是贺故渊。
贺故渊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客气:“要是别人,我还顾虑一下,这不是在你的地盘。”
云松不赞同的看看他,随后转向楚南池:“南池怎么也来了?”
楚南池直言不讳:“今日行刑的两个是我的人。”
如此坦白的说出来,云松挑挑眉,一点也不惊讶。
“我知道。”
这下轮到楚南池错愕,要知道能让他两辈子惊讶的人还真不多。
他之所以选择说出来。
一是前几次云松的帮忙,让他心有疑虑,想试探下云松的态度。
二是他对楚辰的态度,楚南池赌他喜欢楚辰。
结果正如他所料。
楚南池道:“你没什么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