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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说被拱醒的。
刚醒的时候,秦郅玄正好从他面前的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撑在他身体左右两边。
时茭面色如潮,艷丽欲滴,给人的诱惑简直让秦郅玄血脉偾张。
刚睡醒,睡眼惺忪,时茭就用手揉了揉。
“睡够了?”
男人的声音粗粝得跟被砂石磨过一样,压抑闷哑,可见隐忍。
“宝宝,我可一晚上都没睡着。”
“光盯着你跟狗一样闻味儿了。”
说完,还抿了抿干涩的唇角。
更像是饥肠辘辘的狼,准备开始狩猎厮杀。
明明温香软玉在侧,他能为所欲为,却煎熬了一整晚。
秦郅玄都觉得自己成正人君子了。
他是吗?
自然不是的!
估摸着时茭睡够了,就跟猪拱食一样。
他饿得不行!
时茭觉得光亮刺眼,自顾自翻了个面儿。
……
再次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秦郅玄一来劲儿就没个收敛。
真是过分!
时茭躺在床上,窗外洒进来暖阳,带着点温意。
“喝水。”
“秦郅玄,要喝水——”
大尾巴狼进了卧室。
吃饱喝足了,精气神儿都充足爆表。
秦郅玄上半身没套衣服,臂膀上的肱二头肌和公狗腰看得人心里凰凰的。
给人喂了水后,时茭就像是枯萎的花苗复生,生长得姝丽艳糜。
“要走了,得回家了。”
时茭感觉腰都是软的,恨不得粘在床上一辈子。
一咬唇,嗔向秦郅玄的眼底满是凄哀。
“我感觉,我都要碎了,一块一块的。”
秦郅玄“噗嗤”嘲笑,又轻手轻脚把时茭从被子里捞出来。
抵达a市后并没有回时茭的公寓,而是秦郅玄另外一处半山别墅。
别墅华丽似宫殿,翠绿花草郁郁葱葱,很有自然气息,呼吸之间都有香草的味道,阳光沐浴,田园风浓郁得人诗词歌赋都要往外蹦。
时茭又想起了一件事:“时家,亏得是不是也很多呀?”
秦郅玄神色淡然:“补偿给他们了。”
收了补偿,就不许再和他抢老婆了哟~
时茭又蔫啦吧唧的,心中愧疚加倍。
“他们应该不会想再看到我了吧?”
秦郅玄:“我一个人看。”
秦郅玄领着时茭进门。
家里有两个阿姨在忙碌,加上之前在户外看到的人,时茭粗略估计秦郅玄家里有十几个人主家帮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