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瞪了瞪眼,瞬间恍然大悟:“是陈锦桉!”
他就说嘛,平白无故,自己藏起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被泄露出去!
“嗯。”
秦郅玄一提溜,时茭就被放到了餐桌上,两人四目相对。
“他买通了监控室的安保,也不算买通,他暗示。”
“安保有个女儿要动手术,需要很大一笔钱,陈锦桉透了点消息,他就找到了你的工位,拍了文件,然后篡改监控。”
“再把报告卖给买家,从中获利,然后带着女儿去了国外治疗。”
时茭迫切的需要知道结果。
“那陈锦桉呢,他有没有被抓起来?”
“你只是嘴甜,你心里没我”
“暗示的话,又没获利,是不是就不算教唆犯罪了呀?”
“果然是高智商犯罪,心眼子就是多。”
也就自己傻头傻脑的。
秦郅玄见时茭情绪低落,顺应着安慰:“已经被抓起来了,权利越高,职位越大,就不可能事事都合规,只会越容易给人留下把柄。”
听到人落网,时茭才松了口气。
就该把陈锦桉关起来,黑心的坏人。
“那你亏了那么多钱……”
“会挣回来的,多做几个项目的事。”
虽然他说得如此轻松,但时茭已然有了内疚心理。
有钱人虽然不把钱当钱,但时茭还是觉得这是一笔他无法衡量的巨款。
“都怪我,要不是我把文件藏起来,就不会让他有机会的。”
“你惩罚我吧。”
秦郅玄冷隽面容上一点没有舍财的颓废,反倒是浓情狎昵:“那之后还乖吗?还跑吗?”
“乖的乖的,不跑了。”
小小的酒窝很是漂亮,眼睛弯弯的,配上水光眸,就像是一轮弯月沉入潭水中。
时茭的胡乱摔动的脚下意识踩在秦郅玄膝盖上,想磕放一下来着。
却在猛然间,看清了秦郅玄眼底暴涨的热烈炽爱。
他早就不纯洁了,自然能读懂秦郅玄每一个晦暗眼神之下的真实意图。
比如现在,就是熊熊欲火。
秦郅玄将时茭的脚捧起,窝在他手心中。
他的手比时茭的脚粗糙多了,时茭就是一整个被打磨圆润滑腻的精贵美玉。
“宝宝是我的心头肉做的,不然为什么我的心脏会和你有这么强烈的情感共鸣。”
时茭:“……”
又来了,粘糊情(sao)话又来了。
“我是宝宝的边角料做的。”
因为时茭总喜欢说些骗人的话哄他。
时茭倾身,补充了足够水分和营养的唇部,又是红艳艳的。
他抱住秦郅玄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短暂的亲昵了一下。
“要……吗?”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腕骨,都快给时茭擦起火星子了,触碰之处电流微窜,酥酥麻麻的。
秦郅玄的眼神更是灼烧得时茭瑟瑟发抖。
“我的灵魂在诉说渴求,但算了。”
“这么多天没休息好,要乖乖睡觉了。”
说完,就虎口卡在时茭腰身上,将人带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