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传出去在地址地盘上被外来的人欺负了,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别说芒康,就是我也受不了。
所以,我要用不着痕迹的方式,帮芒康报仇。
汤川秀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他还是带着朱思等几人出去了。
门缓缓关上,我拉了凳子坐在骆安歌面前,直勾勾看着他。
他看我的目光里有热切有心疼,更多的是激动:“阿忧,阿忧,你就在我眼前,我真高兴……”
我真想骂娘啊,一个长得跟你老婆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坐在你面前,你就高兴,高兴个屁啊?
书上说女人对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没有抵抗力,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是错,我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挺讨厌的。
谁让他伤害了芒康?
我的身子朝他倾过去,然后我问:“骆安歌,你想要我吗?”
他被我这个问题震了一下,很快点头:“想,快想疯了。”
我在心里冷笑,骆安歌,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他抓住我的手,欢喜地道:“阿忧,我带你回家,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一家四口,重新开始。”
我没有缩回自己的手,而是在他手心挠了挠,然后我笑起来,故意露出那个深深的酒窝对着他:“骆安歌,我们之间真有那些,你真的爱我吗?”
他举起我的手放在他唇边吻了又吻,语气急切:“阿忧,阿忧,当然是真的,我没骗你。”
我笑了一下:“那好,我跟你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忽而站起来,一把抱住我:“宝贝,我真高兴,我真高兴……”
我发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的话都比较简单,喜欢重复,现在他声音颤抖着,抱着我的身体也是颤抖的。
我又闻见那股雪塔花的味道,我缓缓抬起头,踮起脚尖把唇凑向他的耳朵。
我吐出第一个字,然后我看见骆安歌的耳朵动了一下。
这倒是稀奇了,以前我只在香港的赌片里见过那些赌王赌神们,用耳朵就可以听见别人手里的牌,莫非骆安歌也有这本事?
当我说出第二个字的时候,骆安歌蓦地转过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他抓住我之前,我快速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对着他露出阴森森的笑。
其实我说的那句话就是:“你—休—想。”
骆安歌捂着耳朵,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阿忧,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拍拍手,对着嘴一吹,然后一层淡淡的白白的几乎看不清的粉末漂浮到了空中,很快消失不见。
这东西一遇到空气就消失,是我最喜欢它的原因。
骆安歌后知后觉捂住鼻子,摇摇晃晃要来抓我。
我机灵地闪开,他扑了个空,好在抓住了凳子,并没有摔倒。
他看着我,眼神好受伤,我心里一窒,感觉有人揪住了我的心脏。
“骆安歌,你伤了康哥哥,总要付出代价。这东西不会让你死,但是解药只有我有……还有,别妄想医生可以帮你解决。”
他苦笑一声,站直了身子看着我:“阿忧,你想要什么?我的命吗?”
我摇摇头:“不,骆安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对我而言毫无价值。我只是气不过你那么欺负康哥哥,谁欺负了他,我就要跟谁拼命。”
“拼命?”他看着我,“那你何不杀了我,你知道的,我不会反抗。”
我深深吸口气,再也不看他,而是走过去拉开门。
汤川秀一只脚撑在墙上,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而骆安歌那边的人围坐在长椅上,正在逗两个孩子。
看我出来汤川秀迎过来,左看右看,我知道他的意思,就说:“我没受伤。”
老五走过来:“三嫂,三哥呢?”
我努努嘴,然后吊着汤川秀的臂膀撒娇:“哥哥,我累了,我们回去看康哥哥好不好?”
他被我搞得有点蒙,不过还是点点头,带着我往楼梯口走。
琉璃从抱着她的那个人身上跳下来,抱着我问:“妈妈,你不跟我们回家吗?”
汤川秀作势要生气,我摁住他,忍不住摸了摸小姑娘的脑门:“琉璃,我不是你们妈妈,以后别再喊我妈妈了。”
她拽住我,眼眶里全是泪:“妈妈不要我了,妈妈是坏人……”
这时候走近会议室的老五突然大喊了一声什么,接着他又大喊了一声:“三嫂,你对三哥做了什么?”
其他人听见这声音全都站起来,纷纷挡住我们的去路,朱思和其他人见状纷纷掏出枪,对着那些人。